秦大嫂顿时惊得神采煞白,她对毛毛虫可太熟谙了,秦大柱就有一根。
归正下雪天没啥事儿,除了玩就是玩。
王狗剩吞了口唾沫,骂了声:“秦傻子算个屁!我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易!”
秦大柱赶着毛驴车前脚拉着秦养父出了香潭村,后脚她就夹着眼睛把王狗剩勾来了。
陈锦棠差点恶心吐了。
可不就是根大号毛毛虫!
然后剥香蕉皮似的把秦大嫂扒了精光,秦大嫂的手孔殷地伸进王狗剩的裤子内里,狠狠掏了一把,摸到了一根软绵绵的毛毛虫!
用心把牛蛋和金叶打收回去玩,然后偷摸在屋里干好事呢。
王狗剩凑到陈锦棠跟前,涎皮赖脸地问:“锦棠,都说你医术高超,男人不可的弊端,你能治不?”
炖了两个蜂蜜肘子,跟秦俞安一人捧着个大肘子,坐在火炉前烤火吃肘子,幸运得冒泡泡。
陈锦棠:“……”王狗剩真是个恶棍,跟秦大嫂勾搭在一起,他仿佛很对劲。
秦大嫂一把将王狗剩踹下自家的热炕,这个二流子已经成了废人,她才不会服侍一个废人。
秦俞安当真地点点头:“嗯嗯,那我今后稳定说了。”
全赖孙楠楠那货起了头,等孙楠楠那货返来了,看爷爷如何清算她!”
陈锦棠晓得秦俞安不谙世事,底子不晓得两小我光腚打斗是干啥,肃着脸警告他:“秦俞安,今后这类话不能随便胡说了,不吉利的。”
奇葩人赶上奇葩事,她真的不晓得说甚么才好。
“那晚给咱俩扔炮仗的不是秦傻子,就是支书家那几个小王八蛋,
“没了!”陈锦棠看了他一眼,“狗剩你放心,我不会把你跟牛蛋他妈玩耍的事情说出去的!”
秦俞安拉着陈锦棠回了老屋,两人还是镇静不已,筹议着明天持续去滑雪。
陈锦棠对这类肮脏事不感兴趣,也懒得传这类闲话。
是孙楠楠那货用心害我,叫了一帮臭小子跑去看我跟牛蛋他妈玩耍,
他拉起雪车一溜烟跑走了。
王狗剩和秦大嫂这俩没廉耻的东西,必定趁着秦大柱跟秦养父去乡卫生院看病,
次奥!
话说王狗剩兴冲冲关了院门,一转头就看到秦大嫂正对着本身搔首弄姿,喜不自胜。
秦大嫂前次和王狗剩玩耍被堵在草垛里后,返来差点被秦大柱打死,一出门村里人就指指导点,骂她是荡妇、小贱货。
秦大嫂脑筋里俄然“砰”一声响,想起了那天炸在她跟王狗剩连接点上的大炮仗。
王狗剩直勾勾盯着陈锦棠手里的肘子看,“咕咚”又咽了一大口唾沫:“锦棠妹子,哥哥也没用饭,你另有肘子没?”
陈锦棠:“!!!”
他俩打斗欠都雅,还没有狗打斗都雅。”
王狗剩贼眉鼠眼奸笑一声,一把将秦大嫂打横抱进屋里,“哐当”一声扔在炕上,接着,迫不及待扑在秦大嫂肚子上。
他一向觉得是被捉奸后受了惊吓导致的,只要再跟秦大嫂玩上一次就好了。
没想到搂着秦大嫂光溜溜的大腿,毛毛虫还是毛毛虫,一点昂首挺胸的意义都没有。
又假惺惺打发牛蛋和金叶去滑雪玩,心想必然要狠狠跟王狗剩玩个痛快,就当是抨击秦大柱吧。
王狗剩讪讪一笑,厚着脸皮说:“说出去也没啥,现在村里谁不晓得我跟牛蛋他妈干系好,干系好就好呗,我感觉没啥。”
她不断念肠又摸了一把,触手绵软,没有半点硬度。
王狗剩面前不由闪现出秦俞安一米八九的大高个,他这一米六的小身板还真不是秦俞安的敌手。
不晓得哪个脑筋有坑的货,竟然点了个炮仗扔在我肚子上,把我的小兄弟给炸坏了……
王狗剩咳嗽一声,讪讪道:“你不要用这类眼神看着我,我本来很行的,牛蛋他妈能够作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