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嫂顿时惊得神采煞白,她对毛毛虫可太熟谙了,秦大柱就有一根。
次奥!
陈锦棠对这类肮脏事不感兴趣,也懒得传这类闲话。
王狗剩和秦大嫂这俩没廉耻的东西,必定趁着秦大柱跟秦养父去乡卫生院看病,
锦棠妹子,就是这么点事儿,你想体例给我治一治,牛蛋他妈毕竟是你亲大嫂,她还在炕上等着我的小兄弟去侵犯她呢……”
秦俞安当真地点点头:“嗯嗯,那我今后稳定说了。”
陈锦棠:“!!!”
没想到搂着秦大嫂光溜溜的大腿,毛毛虫还是毛毛虫,一点昂首挺胸的意义都没有。
“王八蛋,你他喵咋也变成大臭虫了?”秦大嫂一巴掌拍在王狗剩肚子上,怒喝一声。
陈锦棠差点恶心吐了。
她好不轻易宣泄一次,咋还摊上这事儿?
“那晚给咱俩扔炮仗的不是秦傻子,就是支书家那几个小王八蛋,
可不就是根大号毛毛虫!
王狗剩吞了口唾沫,骂了声:“秦傻子算个屁!我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易!”
秦大嫂心灰意冷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陈锦棠起家去灶房盛了碗炖肘子的肉汤递给王狗剩,王狗剩捧着汤碗一口气喝光了,眨巴着绿豆眼问:“另有没,再来一碗呗。”
王狗剩也想起了那只大炮仗,气恼不已,他痛声道:“到底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害得爷爷好苦,次奥他妈,竟然给老子的小兄弟炸炮仗,真是缺德缺到家了!”
陈锦棠瞥了他一眼,淡声说:“嗯。”
全赖孙楠楠那货起了头,等孙楠楠那货返来了,看爷爷如何清算她!”
奇葩人赶上奇葩事,她真的不晓得说甚么才好。
是孙楠楠那货用心害我,叫了一帮臭小子跑去看我跟牛蛋他妈玩耍,
又假惺惺打发牛蛋和金叶去滑雪玩,心想必然要狠狠跟王狗剩玩个痛快,就当是抨击秦大柱吧。
“没了!”陈锦棠看了他一眼,“狗剩你放心,我不会把你跟牛蛋他妈玩耍的事情说出去的!”
秦大嫂也急得满头流汗。
你如果个男人,就去跟秦傻子干一架,归正支书家的小崽子动不得,干脆揍死秦傻子,你也好出口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