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迥的话把宇文赟问住了,宇文赟愁眉不展:“以卿之见,该如何是好?”
杨广有些猜疑:“军事此话怎讲,还请见教。”(未完待续。)
伽罗非常不乐意:“陛下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召我夫君归去?不会是朝中某些奸佞小人在作怪吧?我夫君忠心为陛下身负重伤,却落得被召回的结局?”
尉迟迥却面露难色,仍然假装欣喜:“恭喜陛下,道贺陛下,攻陷了齐国这个微弱的敌手,江左的陈国不敷为虑,一统江山便指日可待了,只是……”
“猖獗!”尉迟迥狠狠隧道:“倘若比及杨坚攻陷邺城,在齐国的皇宫以内称帝与我大周平分天下,以他的将才我大周有几人能敌,到当时再挥师西进,本日的邺城便是明日的长安!”
宇文赟见尉迟迥欲言又止,察看他的面色,晓得此中暗含玄机:“只是甚么,但请大司马直言不讳。”
尉迟迥冒充惺惺:“夫人切莫要如此说,陛下也清楚国丈大人的劳苦功高,皇后娘娘听闻国丈受了伤,担忧死了,必然要陛下召返国丈归去医治方才放心。这火线刀枪无眼,恐伤了国丈的高贵之躯,还是由我们这些命贱之报酬之代庖吧。当然了,陛下也特地叮嘱过,这两三年来国丈大人的功绩都记取呢,归去一并封赏。”
尉迟迥道:“如果此番大冢宰攻陷了邺城,其功劳更是亘古未有,只是不晓得陛下该如何前次他?”
“这……”宇文赟难堪了,当下杨坚已经是随国公的爵位,大冢宰又是百官之首,再也没能给杨坚封赏的了,他踌躇了一下:“不如封他异姓王,赏一些金银和封地,你看如何?”
得了圣旨的尉迟迥星夜兼程赶往邺城外杨坚的中军大营,宣读了圣旨以后,杨坚天然心知肚明宇文赟的企图,只好领了旨意,和伽罗、高颍、儿子杨广以及众将领起家谢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