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颍道:“此时只能你我暗害,不成让大司马得知。夫人还记得宇文述吗?自从他前次劝进,被太后剥夺了爵位,连降三级,我们正能够启用此人,有了知遇之恩,他必然会极力帮手夫人的。”
“是何战略,你固然说来,再做决计。”伽罗道。
“将军此言差矣,剥夺了你爵位的是太后和小天子,并非是随国公。”高颍持续扯谎:“自从将军前次劝进,随国公便对将军信赖有加,随国公何尝不想做天子,只是上一次你我都失算了,先皇方才归天,我们就欺负人家孤儿寡母,这让随国公遭天下人唾骂不是?再者,自古以来篡位者,都要三进三辞,而你我只劝进了一次,随国公如何能够承诺?”
高颍奥妙拜访宇文述,并奉上了千两黄金,把此次来的目标直截了本地奉告了宇文述。有过一次失利经历的宇文述,变得谨慎了:“左仆射前次让我劝进,成果让我落得里外不是人。此次如果再失利了,恐怕连身家性命都不保,我不去!”
“夫人不知,如果三位公子,必然不会对太后过于心狠,恰好是这么个外人才便利。”高颍道。
高颍和杨广见伽罗承诺了,心中大喜。
“或许夫民气中比我更清楚,祸事的根由,皆是因为太后而起,太后则是为了宇文阐,归根结底还是宇文氏和独孤氏之间的恩仇未了。此次兵变如果不能停歇,我们不过是又多了几年的残喘的机遇;如果不能停歇,恐对杨家又是一场灾害。”高颍看着伽罗的神情深深地动动了,又接着道:“不知夫人可否下得了这个决计。”
自从宇文阐即位以来,杨坚命高颍做尚书左仆射,军粮调剂由他掌管。高颍派人奥妙刺探,获得了尉迟勤奉太后密诏筹办起事,便将此时奉告与杨坚。杨坚并不信赖此事杨丽华又参与,只道是尉迟勤假传密诏,筹办命杨广顺军前去将尉迟勤缉捕归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