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何战略,你固然说来,再做决计。”伽罗道。
伽罗听了高颍的话,倒也并不思疑:“丽华有此心也不为怪,此一时彼一时,只是夫君爱女心切,恐不会信赖。”
这些侍卫都是杨坚亲身派来庇护杨丽华母子的,倒也是虔诚得很:“君命在身,还请夫人包涵,如果再敢向前一步,怪不得我们不客气。”
伽罗闭上眼睛,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毕竟还是滑落下来,她叹了一口气:“你说吧,我们该如何做?”
“恰是如此啊!”高颍道:“倘若没有太后的密诏,戋戋一个尉迟勤又怎能策反这么多的将领?眼看他们其实在即,又不能打草惊蛇,现在只要一个战略,只恐怕此计夫人承诺,随国公一定承诺。”
“没错,正应了坊间的童瑶,代周必杨,现在宇文氏的国运陵夷,不能给天下百姓带来光亮,大周名存实亡,都是随国公父子在苦苦支撑着,不过就是差了一个名分罢了。”高颍站起家,看着不远处宫殿:“但是这个名分,有了则生,没了则死。有了名分随国公便是名正言顺地社稷明君,没了名分随国公便是功高震主的眼中钉、肉中刺,怎能不让人拔之而后快?”
高颍禁止住了杨广:“公子莫要焦急前去,事情告急,不能打草惊蛇让这群背叛提夙起事,你我前去同夫人协商。”
高颍点头:“非也,非也。公子可不要高看了这些起事的叛军,并没有一个如你的祖父和外祖父那般的忠义抢先、视死如归,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,特别是尉迟勤,乃是贪婪之辈,必然是许了那些起事将领很多好处。倘若随国公此时称帝,再奥妙许给起事将领好处,看着局势已定,他们必然会土崩崩溃。”
“至于这一次嘛,我们逼着小天子写下禅让圣旨,有了这个,随国公想辞也辞不掉。”高颍说道。
高颍道:“此时只能你我暗害,不成让大司马得知。夫人还记得宇文述吗?自从他前次劝进,被太后剥夺了爵位,连降三级,我们正能够启用此人,有了知遇之恩,他必然会极力帮手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