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这凤印一旦送走,可就……”
“就说本宫去庙里思过,给皇后娘娘祈福半月,这宫里,就先请至公主代为掌管,秦妃做辅。”
长宁微微侧首,嘴边笑意深深。
但经太长宁这一番搅闹,郑贵妃还真怕她将凤印的事闹到天子哪儿去。
“明显我才是……我才是……呜呜……”
凤印,是皇后身份的意味。
三皇子收回目光:“那凤印的事,母亲想如何措置。”
只要有这个名头,她前面的戏就好唱了。
“哦,不过乐阳的事儿子想好了。”三皇子急着道。
郑贵妃欣喜地点头,还是儿子懂事。
“那母妃筹算如何办?可别叫父皇觉得您是负气。”
“儿子必然办好。”
楚乐阳哼了声:“你如果方才杀了她——”
以是她才特地走这一遭。
“我分歧意!”楚乐阳站起来。
母子三人关起门来发言。
“是,我另有你们,另有兄长。”她说,又抓着三皇子的手:“柳家那桩案子,可断不能再出事了。”
“并且我们正能够操纵这件事,让父皇看到,我们并没有觊觎后位的意义,乐阳也没有觊觎过嫡公主的婚事。”三皇子底子没看mm,径直道。
“母妃且放宽解,她柳氏再得宠,也是个死人,您另有儿子,另有乐阳。”三皇子安慰。
郑贵妃也没有理睬女儿,直接道:“只是乐阳之前回绝太长公主,现在又有了楚长宁,按着长公主的脾气,怕是不会放手。”
“行了!”三皇子不耐烦地呵叱,楚乐阳一个抽泣憋了归去。
如何了!
“那儿子就先归去面壁思过了。”三皇子道。
郑贵妃点头:“多少风风雨雨我们都走过来了,千万不能栽在那臭丫头的手里。”
“母后,她……她甚么意义啊。”楚乐阳想起长宁的眼神就有些慌。
郑贵妃眸光忽明忽暗,楚乐阳已经站到她身前替她答复:“你休想!”
“母亲!三哥!”楚乐阳急的扑过来。
长宁扬起下巴。
“乐阳,母亲兄长的难堪你都看到了,你若再闹,我们只能一同万劫不复。”郑贵妃肃容警告。
郑贵妃摇点头:“我们不送走,莫非等陛下来取么?她敢撂下这话,就是笃定了的。”
让她交出凤印,便是在让她交出第一人的宝座。
他负手走来走去:“阿谁贱人在后宫步步紧逼,还要结合太后逼您交出凤印,前朝娘舅也深陷旋涡,”三皇子看向郑贵妃:“母妃,您得拿个主张啊。”
“不急,这份婚约一日不除,那楚长宁一日就是辽东慕家的人,长公主就算想,也得先摆平慕家。”三皇子道。
“母亲!”楚乐阳哀呼,泪如雨下。
“你如何想?”郑贵妃问,这事想让儿子拿主张。
郑贵妃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郑贵妃固然只是正一品贵妃,但她手握凤印,便是代掌后宫的亚后,权势职位都是后宫中第一人。
“要不是你没杀掉她,如何会有前面这么多事!”楚乐阳争论。
“意义不是很较着,”三皇子缓过神从地上爬起来道:“她想要执掌后宫的凤印。”
蔷薇扶住她的肩。
郑贵妃嘲笑:“她一个公主,还真想着执掌六宫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