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念及此,梁青川心内更是不安,赶紧出言说道:“崔公子,据我说知,洛阳城的那些粮商个个都非仁慈之辈,和他们合作卖粮,无异因而以虎谋皮,可得慎重一些才是。”
倘若振武军真的与洛阳粮商谈成成了这笔买卖,那他铁定再也不能供应振武军军粮,如此算来,一年但是会亏掉很多的银两。
崔文卿哈哈大笑道:“本来如此,当日梁掌柜竟是醉酒失态了,倒是让我想不到啊,不过话说返来,你那一斗粮食四十文的高价,我们振武军但是买不起,故而也只能回绝梁掌柜你的美意了。”
崔文卿嘴角溢出的嘲笑更加较着了,淡淡言道:“本来梁掌柜本日是想要临时抱佛脚啊,娘子,你如何看?感觉该当如何?”
“不不不,那日是草民不甚报错价了。”梁青川急得连连摇手,“实在本年粮价不会超越二十文一斗,若崔公子诚恳来买,代价方面还能有所优惠。”
“哦,竟有此事?”崔文卿暴露了饶有兴趣之色,紧接着想到了甚么似的一叹,摇手言道:“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,不瞒梁掌柜,实在我们已经在洛阳城买到振武军本年所需的军粮了,并且卖粮的那位掌柜也给出了很大的优惠,代价算起来还是不错。”
这妞儿,抨击心真强啊!
闻言,崔文卿倒是一笑,对着折昭尽是调侃的言道:“娘子请看,明天但是与那日一样的处所,一样的人物,只是态度倒是大是分歧,也不知是何起因!”
“对对对,请务必赏光。”梁青川一张老脸尽是难堪之笑,沟壑道道看上去如同那盛开在八月中的菊花。
梁青川等人抢先饮罢几杯报歉之酒,又腆着老脸敬了崔文卿数杯,这才略显宽裕的笑道:“不瞒崔公子,明天草民除了想要向二位报歉以外,还想再与两位谈一谈军粮供应的买卖,也不知是否便利?”
崔文卿嘲笑道:“这么说来,梁掌柜是专门设席向我们赔不是的?”
一番话说得梁青川老脸涨红,心内满腔肝火倒是涓滴不敢透露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