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新达略一游移,望着崔文卿一眼,意为:姑爷,这可怪不得我,谁叫末将这么着名!
蓦地间,他忽地想到了一个曾经传闻过的名字,顿时心头一凛失声言道:“莫非你就是白将军麾下第一猛士甘新达?那位在折老都督被西夏人杀死,从敌军阵中将老都督尸身抢返来的豪杰?”
崔文卿笑道:“良策天然是有,鄙人想问的是,成兄你若对上鲍和贵,能有几分掌控?”
崔文卿微微点头,言道:“常言打蛇须打七寸,倘若我们要对于鲍和贵,起首就是要直接进犯其关头点。”
一听甘新达也情愿脱手,成事非终究下定了决计,奋发点头道:“那好,就这么决定了,不知多久脱手?”
平乐赌坊在府谷县名声极臭,很多百姓都在这里赌光了身家,被誉为府谷县一害。
只因店主鲍和贵乃折惟本妻舅,有了这一层干系,府州官衙对平乐赌坊也是无可何如,只能听之任之。
“我有一条战略,也不知是否可行。”
成事非看了默不出声的甘新达一眼,蓦地点头大笑道:“连甘豪杰都情愿屈居于崔公子麾下,鄙人信赖公子你必然不是凡人,好,那我们一起合作,对于鲍和贵。”言罢,大声叮咛道:“来人,取酒来,我明天要与崔公子歃血为盟!”
崔文卿笑道:“当然是越快越好,不过现在我们须得师出驰名,今后打官司的时候,才不会输于一个理字。”
崔文卿指着堂外言道:“我们能够操纵此地山势,戍守在此,若鲍和贵胆敢前来寻仇,必然让他头破血流。”言罢,用力一挥拳头。
崔文卿蓦地站起家来,亢声言道:“既然是世道暗中,那我们就来窜改府谷县的世道,不知大当家你可否情愿?”
成事非觉悟过来,浅笑言道:“这倒轻易,交给我便是。”
这间赌坊乃是鲍和贵支柱型的买卖,也是鲍和贵起家发财的场合,向来被他所看重,故而才派亲信王二爷坐镇于此,卖力运营,每日的收益煞是惊人。
“对,文卿贤弟说得不错。”成事非换了称呼,语气也多了几分亲热,“现在鲍和贵势大财大,哥哥我几近被他逼得是走投无路,现在正值头痛的时候,说说看,你可有良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