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文卿目光冷然,静待下文。
崔文卿笑答道:“鄙人办事向来是依托聪明,而非仰仗拳头,多数督出身将门世家,理应晓得上兵伐谋的事理。”
崔文卿苦笑了一下,点头道:“好,我承诺你,不过前提得略微变动一下。”
然没想到他刚才被那妞儿一阵忽悠,就这么稀里胡涂的承诺为她撤除折惟本父子,若不胜利还要卖身到折府,算来算去都是他亏蚀了。
折昭奇道:“有何变动之处?”
也罢,折惟本父子害死他的前身,他本就要报仇雪耻,为折昭办事也只是顺带的,算起来另有赚才对。
她痛苦至极的捂住胸口,呼吸变得短促,娇躯晃了晃,几乎就栽倒在地。
崔文卿轻笑言道:“就是嘛,笑笑多都雅,非要整天绷着脸拽跟个二百五似的。”
崔文卿一面享用着荷叶殷勤的奉侍,一面感受着她胸前如有似无的存在,不由暴露大是舒畅之色,本来满腔的郁结也消逝不见。
“地契房契倒是不消,崔文卿,鄙人奉告你,这张纸乃是荷叶的卖身契。”
折昭摇手道:“非也,你不要曲解,我并没有威胁你的意义,只是想和你作一笔买卖。”
看来还是他过分粗心,竟中了骗局。
“姑爷,你这是如何了,但是那里不舒畅?”瞧见崔文卿一脸难受的模样,刚进屋的荷叶当即慌了,赶紧跑来体贴垂询。
“此事岂能怪你。”折昭笑着拉住了银甲女将的手儿,“穆婉,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,在洛阳城的时候,我们更是一道肇事成为京师两害,如何现在竟对我客气起来?”
“无妨!”折昭勉强压住翻滚不休的内力,面上荏弱之色尽扫换作了一片坚刚,轻叹道,“萧陌不愧是辽国继耶律休哥以后的第一名将,饶是本帅万般谨慎,也着了他的道儿。”
故而折昭应当求他网开一面才对,用荷叶的卖身契换回折昭的狗命,信赖也是水到渠成。
折昭目光直视着他道:“我晓得你很喜好荷叶这个丫头,她更是你的拯救仇人,现在她卖身给折府,却难逃平生被奴役的运气,若你故意帮忙她,就生下儿子助我击败折惟本父子,到时候我就将这张卖身契送给你,让荷叶能够规复民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