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便问了夫人,讨了镯子给他就是。”骆得仁见来人不急着要钱,当下松了口气。
骆氏嘲笑一声,漠不体贴道:“与我何干?”这话出口了,又觉骆澄、游氏虽没劈面说,一定在内心不觉得面前骆家的一种烦苦衷都是因为夏家才有的,她且拿着玉镯的事,叫骆澄、游氏瞧瞧,骆家的事,到底有多少是自找的。如此,她们娘儿两客居此处,也住的心安理得一些,“罢了,你原没甚么眼界,这当口若跟你置气,反倒是我吝啬,你跟着我来。”
康平公主这一招金蝉脱壳后,长安城里仿佛万事俱备,就只差夏刺史进京后,给韶荣驸马、梁内监、敏郡王一干人等论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