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听罢,忙帮阿竹打扮一翻,让人带她去春晖堂。
严三老太爷道:“我们家女人都是好的,若不是东府的女人年纪还小,指不定这王妃之位就出自东府了,倒是有些可惜。”虽说着可惜,但面上却有些对劲。
半晌,又听严祈文道:“就怕不但是如此!”
阿竹在内院哄着严二老夫人,外院中严祈文与西席的堂兄弟们以茶代酒喝着谈天,却没想到会听到西府的一桩隐而未宣的丧事。
听到严二老夫人的话,在场不管是年青的或是中年的媳妇,都忍不住捂着帕子笑起来。阿竹内心无法,到底有毛好笑的,她如许才安康,那种为了甚么弱柳扶风之美,硬生生地节食、一副亚安康的女人才是傻瓜。并且她今后会抽条儿,会变瘦的!
这事西府是想要奉告东府的,不过因为还在孝期中,不宜张扬,两位老太爷素知东府严老太爷的德行,更不好派人去说了,本日严祈文过来,刚好与他诉说。
方回府,严祈文让人送阿竹回柳氏那儿后,自去寻严祈华说话了。过了一会,兄弟俩便又连袂去了春晖堂。
“这……这,阿竹若进宫的话,岂不伤害?”柳氏非常焦急,骇然道:“娘娘莫非也想给严家弄个从龙之功不成?”
“这孩子长得真是结实,不像我们府里的那些女人般孱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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