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子可好些了?”宋老太太问道。
“研儿,你跟出去看看。”金氏方才还是一脸哀容,现在变成了一脸冷酷,眼里还带着几分不屑,淡淡对宋研竹道。
宋研竹连声唤道:“初夏,你说!”
李妈妈趁机在门外回道:“老太太,夫人,二蜜斯来了。”
伺棋抬开端,见宋研竹一副冷酷的模样,内心顿时没了几分底气,昂首看了一眼袁氏,就见她狠狠瞪了本身一眼,当下只得咬着牙道:“是,奴婢也是本日才晓得的。”
宋研竹忙跟出去,只见几个仆人绑着两个丫环跪在金氏的屋子门口,袁氏站在最前头。此中一个丫环宋研竹瞧着面熟,别的一个倒是眼熟,恰是在袁氏身边服侍了很多年的伺棋。见了宋老太太,袁氏忙施礼,诚惶诚恐道:“娘,儿媳将这两个乱嚼舌根的小蹄子绑来了,要如何,还请娘唆使!”
宋老太太问:“你二人是从哪儿听来的动静,又是谁教你们满嘴胡言,编排仆人的!”
宋老太太好久不见宋研竹,本日一看倒觉出几分不一样来。
金氏哽咽道:“外头人都说,您承诺了老爷,只要他肯把合哥儿过继给大房,您就许他迎外头的女人进门。”
宋研竹看宋老太太神采不佳,细声细语地添油加醋道:“娘,祖母对我们如何您还不晓得么?她常日里最疼您,又是最明事理的,如何能够如外人传言那般待您?外头那些人不晓得祖母是多么菩萨心肠,那样乱传祖母的好话,把研儿都给气坏了……这不是教唆诽谤么?也不晓得是哪个坏心的,巴不得让娘恨上祖母,巴不得让我们家事不宁!教研儿晓得是谁,定要拔了她的舌头!”
“绿意说的都是真的!”伺棋哭道:“奴婢在府里这么多年,决然不敢在背后妄议主子!还请老太太明察!”
“将她们嘴里的布条拿出来,我有话要问她们!”老太太命令道。
宋研竹在一旁听得只嘲笑一声,问道:“伺棋,你当真是本日才听闻此事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