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千金娘子 > 第七章 等良人(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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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、哥……你是我亲哥,但这么多、这、这……”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找你们镖头,我要保镳。”谢兰心道。

怕甚么,现在她有小千两银子傍身呢!

谢兰心笑了笑,挥挥手,转头而去。

门口就站着两只耀武扬威的大狮子,镖局大门朝南开,昂首一张黑底烫金的大匾,“万家镖局”。敞阔大门一眼望到里头,遮拦着个单架的影壁,上头一其中正大字――镖。

这意义就是要靠数量补质量了。

第三日便到了离家之时。谢兰心的拜别没在谢宅起一丝一毫波澜。她凌晨起家,在日光微熙之下,束装待发,带上金饰,最后解缆去见了她爹,谢海程。

谢兰心把食盒推到桌上,“它,和我。”

镖行端方,镖价由店主说了算,镖师并不能私行开镖。谢兰心心底估摸出了雇钱,又听张老五道:“不过你来的不巧,前些光阴出了大镖,顶尖的镖师都不在,当今家里的都不便外出,你看,要么等上一段光阴,要么我多派几小我去,给你价儿也低些?”

谢晏德不觉得然,却问:“你出门一小我住,守着这么多银子,就不怕?”

谢兰心扁着嘴在箱子里头翻来找去,选了些款式浅显的扇坠玉佩,抓满了在手,道:“我拿这些到当铺去,万一被你相好的小娘瞧见了如何办?”

“丫头,咱这不养饭桶,”张老五拉了拉脸,道:“你要去那里?”

谢兰心想了半夜的苦衷,大朝晨的,面庞有些倦怠,但精力头儿足,一双眼似墨如漆,神采奕奕,映着满月普通的面庞,模糊可见她那死去娘亲的绰约风韵。

她晃晃脑袋,上辈子是上辈子,这辈子重来了,可不能再活得那么惨,不然真是白活了一辈子。

谢兰心拿了钱,满载而归。当走回到备边的游廊上时,转头一看,见谢晏德遥遥立在院外,也正看着她的方向,隔着花红柳绿,向她扬起了手中玉白酒壶,接着一饮而尽。

谢兰心进了门,绕过“镖”字影壁,正要走大门,却见那伴计歉然道:“女人、女人!咱这端方,女子从那门儿走!”

谢海程皱了皱眉,这丫头又有甚么幺蛾子?

“正要起家,但女儿有一最后心愿,望爹爹能听之一二。”

老头子都还未起家,睡在卧房里。下人们来报:“蜜斯正要起家,在院外候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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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说甚么与她无关,今后的日子,也与那些流言,再无干系。

她带着食盒就往里走,门子上前拦住,打量了一眼,“丫头电影,你找谁?这里是镖局!”

“不怕。”谢兰心摇点头,“我是山大王养大的女人,怕甚么?”

她眼儿都看直了。

她的事闹得满城皆知,走到那里,只要有人说――“谢家女人”,便能听着说三道四的,有的说“娘死了,她也挺苦的”、有的说“她娘本就不是贞节女子,做女人的也好不到那里去”、有的说……

说着向内去了。

所幸大部分的钱都是银票,不然刚走几里地就要被累死。

谢兰心不消垫脚凳,也没人搀扶,一抬脚,利索地上了马车。车夫勒住马缰,一长声“走――喽――”,鞭子轻甩,那马车吱吱噜噜地开动了起来。

三年三十六个月,每月十两的话,就是三百六十两。

谢兰心谢过车夫,把食盒搬下来,进了院子,先找了个处所坐下来,早已想好了下一步如何走。

“汴梁,两千里地,不近。我想想……如许吧,我这里倒是有小我选,只是年青,怕你们路上说话不便……”

只听谢兰心振振然道:“女儿离了家,还劳动家人们每月送来银钱,实在是过分费事,爹爹想必也不肯将我挂念在心,不如如许,先以三年为限,爹爹干脆将三年的月钱一齐给了女儿,如许不是免得月月都给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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