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堂则挂着色彩素净的花鸟图,摆着高案和八仙桌、太师椅,右边是书房,靠窗摆着书桌和书架,上面摞满了厚厚的书。
这封信上午让大宁送到定南侯府去,下午程锦月竟然亲身过来了,坐着马车,身边跟着护院和陪侍的丫头婆子。
柳七见她高欢畅兴的,也放下心来,道:“我要出门一趟,估计七八日才返来,你放心住着,要想出去玩儿,叫护院和丫头跟着,想要吃甚么玩甚么,也尽管叮咛他们,我不在家,你便是主子,本身照顾好本身。”
昨晚竟睡得非常安稳,她伸了个懒腰,穿上衣服,外头柳七拍门,已经给她提来了洗漱用的热水,放在门口也不出去,只是道:“清算好便来前面用饭,我给你买了豆汁儿和酥饼。”
那两个丫头一个叫绣菊,一个叫绣竹,把这一幕看在眼里,不由对视一眼,看来这位女人是个随和的性子,也没甚么主张,遂她们清算屋子时固然也问令珠的意义,却只让令珠做挑选:“女人看这个花瓶是放在桌子上还是窗台边?书放架子上还是书桌上?……”
比及吃过早餐,牙行的人便登门了,送来两个高大结实的护院并四个丫头婆子。
这可叫周婆子难堪了,恐怕本身做的菜令珠不喜好,那可就违了七爷的话了,七爷可说过了,凡事都要令珠女人欢畅,如果女人有一丁点儿不对劲,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感谢七哥!”令珠笑嘻嘻的,欢畅的自去洗脸。
大宁是两个护院之一,另一个叫二英。
周婆子没法,只得承诺了,好歹是女人的主张,她照做就是了。
“女人中午想吃甚么菜?奴婢先去买菜。”卖力做饭的周婆子笑吟吟的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