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籍暴怒而起:“匹夫还敢胡言!”说罢又要脱手。
诸人刚到项府,就见一个少妇抱着个哭闹不休的女娃儿,焦心道:“夫婿可算返来了,然儿一向哭闹不止,浑身发热,方才还吐了一地!”
“然儿病症来的又急又凶,吓杀我了。”那少妇看了看世人和押返来的成世迷惑道:“这是为何?”
我的天,这话但是火上浇油了,成世本想借着人们对鬼神的畏敬之心恐吓一番,可也不看看这都是群甚么主,季布栾布那都是将来的游侠,两个管闲事的活祖宗,项籍更是个拿自个的命都不当回事的家伙,这群家伙现在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……
府上的女公子只要一味,那就是项籍的亲mm,一起上,项梁焦心的扣问着:“然儿到底是何病症?可曾请过医师?”
“爹!”“曹伯伯!”
正要说话,远远飞来一骑,顿时不是别人,恰是多日不见的钟离眛,只见他神采镇静,不待马停就飞身而下:“主公,大事不好了,女公子俄然急症发作,已经病重了!”
一根拐杖后发先至,顺着项籍拳头的方向递了出去,正中成世面具下方的孔洞当中,成世满嘴鲜血抬头就倒。
随后一指成世和虞周:“拿下另行发落!”
成世杜口不言。
“回府再说!”
曹皮匠吼怒道:“老子就是他的亲眷!”
成世面无神采:“只需独门小院一座,只余我和女公子,以便用心作法,旁人不得窥测。”
项梁看了虞周一眼,嘿笑道:“说的极是,如果害了我侄女性命,那得一命偿一命!”
“叔父为何还包庇那信口雌黄的小人?!”
成世整完衣衫,站在原地一言不发,项梁自是拉不下脸去求他,中间的少妇只得开口道:“大巫师切莫见怪,统统皆是我家夫婿多有获咎,还请大巫师包涵,救我薄命的侄女一命!”
不愧出身将门,越是存亡两难,项梁反而越判定起来,大手一挥:“此地贼寇横行,已然剿除,统统人等当场埋葬!”
等带走了成世,项梁扶着夫人,拉起忿忿不平的项籍。项夫人焦心问道:“夫君啊,那然儿的病可如何是好,大哥交战在外,刚才你又不在,如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可没法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