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的一个女霸王,俄然要把她孙子召去,这是要干啥?朱太太都不敢想,只得千万叮咛孙子莫要获咎了谢莫如,甭看朱谢两家是姻亲,谢家三房老太太与谢莫如还是本家长辈呢,谢莫如还是六亲不认。
四皇子心下美滋滋地乐,还谦善着,“小孩子家,可不就一天一个样么。”哼哼,幸亏他勤给儿子捏鼻梁呢。
谢莫如用饭时夙来不喜太多人奉侍,对周张两位嬷嬷道,“你们下去用饭吧。”
“人各有志。”谢莫如道,“再者,人生苦短,能随心畅意何尝不好。”
五皇子好一阵大笑,拍着榻板道,“四哥还在我面前装呢,硬说旭哥儿鼻梁一点儿不矮。不矮还捏呢。”
二人施礼退下。
谢莫如淡淡,“你是要劝着她们些,你是男人,这些风骚名声,多一些少一些不打紧,但我不但愿你因私意影响到行云。我已问过她了,她对你偶然。此次叫你来,就是明显白白的奉告你,你要谨慎,你家人也要谨慎。”
朱雁辞职时,心下则想,固然谢王妃不是个和蔼的,说话也不大入耳,但待靠近的人倒是实心实意。此时此际,他正一片赤忱对行云,谢莫如既对江行云好,那么在朱雁内心,谢莫如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了。
谢莫如点头,“我晓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