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莫如立即晓得了,道,“就是与孙翰林一道带头搬到南郊的那位沈翰林。”
“五皇子这里,必有内幕。”赵霖断言,“殿下不信,待五殿下与宁祭酒从北岭先生府上碰鼻返来,天然就知臣所说真假了。”
“大皇子比殿下长五岁,比殿下早入朝当差,人脉天然也比咱家强些的,自去岁地动后,大殿下更加慎重,待兄弟们也和蔼,他身边必有能人,不然如何能在这满朝文武中为大殿下择中名位不显的沈翰林。”
赵霖淡淡,“江北岭那边,殿下不必理睬,如果殿下想给小殿下发蒙,如五皇子那般请个江北岭的门人也可。”
太子未再提此事,大皇子对赵霖愈发佩服,道,“时雨你料事如神。”他已将五皇子家孩子拜师的来龙去脉也探听出来了,就是应个名儿,实际讲课的人是李樵。太子丢了面子,再加上五皇子家的孩子也不是真就得了江北岭的教诲,大皇子终究气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