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的身躯紧密贴合,他将膝盖伸进我两腿之间,左手也开端不循分地在我身上游走,我一骇下再也不顾得泡红茶,便要从他怀中摆脱出来。
手中将草薙剑攥得死紧,我无声地伏在绵软的绒被中,当发急终究化作了绝望,节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排泄,濡湿了身下的被单。
“银澈!你干甚么?!”我惶恐地呼喊出声,双手撑着桌面保持落空重心的身子,紫色女仆裙的下摆被掀到了大腿半截处,暴露红色的长袜。
我走到他中间临窗的桌子前,查抄了方罐中还剩大半的红茶,随即拾起一旁的陶制摩卡壶,在厨房中装了水,又折回桌边,连上线头烹煮着。
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我,两人之间,唯有沉寂如深雪缓缓降落。
壁灯的暖光晕得室内一片橙红,银澈坐入劈面窗边的沙发上,微微歪头望着我,盈笑的紫眸轻柔逼视着,“你说,这是第几次瞒我了,嗯?”
银澈托腮望着我的一举一动,暗淡的灯光斜映着俊颜,却照不出眸里的神采。
他如何会提出如许的要求,真的是我熟谙的银澈么?还是因为过分活力?
“持续。”不顾我的惊诧,耳畔的声音淡淡催促,不知何时过来的银澈正贴身站在身后,从肩上伸过甚来,清冷的脸粘上了我的侧脸。
作者有话要说:~(@^_^@)~银澈是不是腹黑过甚了……
颊边那一片凉润令我不由深吸了口气,为求尽快摆脱,只得持续将沸水倒入壶中,他贴着我的脸看着我手中的行动,环住腰间的右臂箍紧几分。
本来柔弱的他现在却有着难以设想的力量,将我的挣扎监禁得滴水不漏,挤出去的膝盖一抬,顿将我整小我腾空搂了起来,上身几近扑在桌上!
银澈还是阿谁银澈,只是那暗中的气味却在无形当中渗入了过来,那种绝对强势的力量压抑着统统,让我没法摆脱,没法抵挡。
临去之时,我乞助地看向沙发上的男孩,而他仍埋首于棋盘上,仿佛在研讨本身输掉的启事,只淡淡丢来一句,“记得明天送返来。”
暗自攥紧十指,我垂着头悻悻走上前去,只要让他不再活力,就会好了吧。
他蹙着眉点头,凉柔的吻落在我鬓边,“没有,固然一模一样,但他完整只是个浅显人,乃至连异能都没有,不过,还是要千万谨慎。”
他松开了我的手,又将我混乱的衣服拢好系上,轻抱起恹恹的我坐在床沿,将我侧放在腿上,轻羽般低垂的眼睫盖去了眸中的色采,那抹黯然神伤却弥散开来,“凌衣,对不起,我不想伤害你的,但是节制不住本身。”
由银澈的管家领着乘电梯而下,来至中间某层楼沿走廊而行,我低头远远地跟在前面,管家翻开了一扇门,豪华的总统套房恰是银澈的暂宿处。
这句话让我不自发一颤,悄自抱紧了身子,心底模糊生出一种顺从之意,本觉得已沉落下来,清算好的表情,实在一向混乱地残留在心底。
右腕被紧按在床上,左手五指也被紧紧扣住,再没法挣动分毫,背上他的吻却更加沉浸缠绵,伴着不时扫过的轻柔眼睫,撩起我浑身的颤栗。
说到底还是我不对在先,我不由得埋下眼睑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忧了。”
每一滴沁凉而幽苍的泪珠,都是流血的心底一抹最易受伤的念。
我在他腿上埋首抱着身子,仍不住轻颤着,幻灭于风中的甜美熔化在眼泪的边沿,方才他的所为犹在脑海中盘桓不去,种下了驱之不散的暗影。
疏忽我的抗议,冰冷的吻轻柔地落在背上,柔嫩的唇瓣细细咀嚼着肌肤的每一寸,一起连缀伸展,左手五指探入我的指缝间,紧紧地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