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抵着房门,我垂眸盯着白靴靴尖,双手在背后不安绞弄着,说来确切瞒了他不止一次,前次凤阳的事他还不晓得,当然这只是我觉得的。
疏忽我的抗议,冰冷的吻轻柔地落在背上,柔嫩的唇瓣细细咀嚼着肌肤的每一寸,一起连缀伸展,左手五指探入我的指缝间,紧紧地扣住。
银澈还是阿谁银澈,只是那暗中的气味却在无形当中渗入了过来,那种绝对强势的力量压抑着统统,让我没法摆脱,没法抵挡。
他托住右腮,淡淡地挽起唇角,通身都燃烧着乌黑乌黑的气漩,“这些天你如何服侍他的做来看看,如果能将我服侍欢畅了,我就谅解你。”
手中将草薙剑攥得死紧,我无声地伏在绵软的绒被中,当发急终究化作了绝望,节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排泄,濡湿了身下的被单。
“凌衣,阿谁贝伦尔少爷如何和冥音长得一模一样?”
双臂紧紧地拥住我,他将头埋在了我颈间,凉凉的气味浸润着颈侧的肌肤,“甚么时候能把你变成我的呢,就不消这么提心吊胆了……”
背后的身躯紧密贴合,他将膝盖伸进我两腿之间,左手也开端不循分地在我身上游走,我一骇下再也不顾得泡红茶,便要从他怀中摆脱出来。
被他的话语逼迫着,我边调剂混乱的呼吸边持续调弄着红茶,只觉他的吻沿着我的脸颊缓缓向后伸展,在后颈处缠绵地展转盘桓,冰冷的呼吸与柔嫩的发梢挑逗着颈后的肌肤,令我指下不住轻颤,红茶洒了很多出来。
由银澈的管家领着乘电梯而下,来至中间某层楼沿走廊而行,我低头远远地跟在前面,管家翻开了一扇门,豪华的总统套房恰是银澈的暂宿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