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妈妈气得脑筋发懵,但一想道程莞初成心罚她,她也不敢不受着,无法只得又弯下腰将银子一一捡起,又往程莞初处去了。
秋妈妈无法,只得又穿鞋下地去拿,那女使见秋妈妈走了,干脆站在她门前。
等打的差未几了,公仪衾淑才来接人。
秋妈妈再返来时,步子都快抬不动了,只粗粗地喘着气,抬起手用袖口将额头的汗珠抹掉。
那女负气恼地进了屋子,直直地跪在程莞初面前委曲道:“大奶奶,奴婢说不动那婆子,她短长得很,动不动便拿五女人来压奴婢!”
程莞初却笑吟吟地叫她起来,半点不说刚才的事,只叫她等着,半晌后一女使拿着称和银子走了过来,程莞初将银子交给秋妈妈道:“我这里临时没甚么事了,妈妈现归去罢,这是你们院里这个月的月银,也劳烦你一道带归去罢。”
见公仪衾淑还为庄婆子讨情,云慧枳连同公仪衾淑也一起训了几句,折腾了半天赋将人带归去。
秋妈妈本就累了一天,一听这话立马炸了毛,回到厢院里便直直地将一壶茶水泼在庄妈妈脸上,庄妈妈也不甘逞强,说秋妈妈好生服侍她是女人的意义,问她是不是违逆女人,秋妈妈又说庄妈妈吞了女人本该给她们的月钱,庄妈妈说她被主母打成如许是秋妈妈做的耳报神;二人你来我往,好不热烈,上至祖宗下至子孙都有问过安,二人骂急了便动起手来,其他被误伤的,凑热烈的婆后代使也跟着打了起来,越打越凶,打的更痛快些,干脆将屋子里东西都砸洁净了。
艽荩闻声厢院里的动静忙去禀了公仪衾淑。
整一日,秋妈妈一向两端跑,一刻也未曾停下,直跑到最后嗓子干的往出呕血丝。
见程莞初并不惩罚与她,秋妈妈甚是畅怀地带着银子告了退。
夜里秋妈妈终究回院子里,却被公仪衾淑叮咛了叫她去服侍庄妈妈,说庄妈妈挨了打,现下起不了身,叫她一刻不离地照顾着,当主子地服侍。
“秋妈妈,你去把天井扫了。”那女使撇了她一眼冷声道。
“我们院里的庄妈妈,难不成这不是各院常事?”绛禾插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