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慨,“你洗个澡罢了,干吗搞得这么庞大?”
幸亏只是搓背,不是让她去“啪啪啪”。
“阿七,替爷换衣!”
趁着换气的当儿,她重重吸口气,又冒了一句。
她抖抖索索的冒出几个字,那按在她后背的掌心又是一紧,那人搂住她翻转过身,重重地将她按在池边一块斜的似的光亮玉石上,就着火一样的呼吸展转地深吻,将相互摁压得紧紧贴合,再无一丝裂缝。
可儿家还真是说了就做,就在她诡异的谛视礼里,他慢条斯理地去头冠、解玉带、脱外袍,接着将一层一层繁庞大衣裳褪去,就在她心脏怦怦乱跳,恐怕他会脱光光引来难堪的时候,他却就着一条大红色的亵裤,径直往隔了一道照壁的混堂走去。
丫的,也太豪侈了!
赵樽安闲的伸开双臂,袍袖微垂,等着她侍浴。
“三年之约……你承诺的……”
她眯起来的眼,带着微醺的迷离,湿透的衣裳贴着身子,将她好不轻易发育起来的小山包裹得密不通风。她不需求瞥见,也能想出来自个儿的模样,有多么的丢人现眼。
“不要。”她喘着气儿。
“口是心非。”
没有想到,他竟然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难堪的旖旎变成了狼狈的玩弄,夏初七用力儿甩了一下满头的水珠,感觉这渣爷的确损到了顶点,丫用心勾引她过来,弄得她神思不属,吻得她姓甚么都忘了的时候,俄然又将她丢在汤泉里,一副大男人的姿势,仿佛是一个母的都要扑他似的,忒招人恨。
“爷,这药浴泡了感受如何?”
“去,有甚么可看的?又不奇怪。”
她当然不晓得那石门乃是京师名匠所凿,精美非常。赵樽也不解答,只赐给了她一个“痴人”的眼神,还是只是淡淡叮咛,“沐浴之物备齐了,你等便候在外头。”
“阿七——”
白白让他吃了豆腐。
“不是想要看爷?”
“想看?”
究竟上,汤泉混堂里热气太浓,除了肱二头肌和几块胸大肌,她连胡想中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都看不见,更不要说孺子鸡了。翘一下唇角,她扯出个笑来,又是遗憾,又是松口气,表情冲突了一下,又规复了嬉皮笑容的模样,浅眯了一双醉眼,看向赵樽的冷川脸。
“你还要不要脸,谁想看你了?”夏初七脸烫如火。
低头看了她一眼,赵樽不答。郑二宝鞠着身子,甩下拂子,上前用力一推,在一阵“咔咔”的声音里,大理石雕成的石门翻开了,瞧得夏初七非常得趣儿,不由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干吗?”夏初七推他一下,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可因为那人是赵樽,她不由自主就开端了脑补,宽的肩、窄的腰、翘而紧实的臀、挂着水珠的惑人肌肉、长年打战和习武练就的肱二头肌、六块腹肌和要命的人鱼线,另有那……直到她的人站在了热气腾腾的汤泉池边,脑筋另有些空茫。
“爷也是这个意义!”
稀释,浓度如许的词,她信手拈来,没感觉有甚么不对。可更不对的是,赵樽只轻唔一声,闭上眼睛便懒洋洋地坐在池里斜坡的青玉石上,享用着她的服侍,愣是没有感觉有甚么希奇。
她囧了一下。
淡淡的声音刚落,那本来拥着她的家伙,忽地松开了手,将她往汤泉中一抛,便敏捷站了起来,在她瞠目结舌的盯视下,大剌剌沿着青玉石的台阶往上走。可惜天不遂人愿的是,她底子没有体例一饱眼福。就在她落水的顷刻,那货扯了一块绒巾围在了腰上,除了六块腹肌和人鱼线,她甚么都没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