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,夏初七狂跳的心脏缓了下来。
不轻不重地沉沉扣问声,呛得夏初七咳嗽起来。
赵樽学了一句她骂人的话,一下子把她拎回了实际中。
“无感。”他伸展着身子。
噗!又是红的。
“不要。”她喘着气儿。
“咳咳!”脱下他外头的大氅,夏初七像是不堪酒力的模样,一下子便软在了一张雕了瑞兽的石椅上,“嘶”了一声儿,用力儿揉着太阳穴,“爷,您先去泡着可好,容我……容我醒醒酒,头好痛,喝大了。”
“是!爷。”
究竟上,汤泉混堂里热气太浓,除了肱二头肌和几块胸大肌,她连胡想中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都看不见,更不要说孺子鸡了。翘一下唇角,她扯出个笑来,又是遗憾,又是松口气,表情冲突了一下,又规复了嬉皮笑容的模样,浅眯了一双醉眼,看向赵樽的冷川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