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,可针对性却极强,又刻薄又刻薄,月毓却仿佛完整不放在心上,面上连丝活力的神采都没有。
“……”
“不准在人前背后哭哭啼啼,不但不面子,还会冲撞了府里头的福分。”
傻子现在又如何样了?那赵贱人会不会清算他?
“包子,白面包子,有肉馅的,好吃。”
夏初七轻唤一声儿,傻子猛地回过甚来,瞪着一双红得像兔子似的眼睛看了看她,风普通冲了过来,撞得她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,才将她紧紧抱住。
月毓端坐在椅子上,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姿容,说得头头是道。
夏初七揉着耳朵,还是在笑,“你乐意做牲口,那是你的事儿,何必拉我垫背呢?”
郑二宝是一个猴儿精,一瞧主子爷阴晴不定的神采,便尖着嗓子低喝。
说完,他重重拂了下披风,带着一众亲兵策马拜别。
不过,她扫一眼边上赵樽的死忠粉梅子小丫头,也没好直接奉告傻子,他口中阿谁“好人”实在才是一个真正的大好人。想到这里,她俄然茅塞顿开。她必须与傻子先划清边界,他才不会成为赵樽威胁她的把柄。今后她夏初七想去哪儿,还不由着她?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