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这里痛,还是那边痛?”
“吁!”夏初七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兰秀才瞧见是她,也是大吃一惊。范从良抢了话头就打断他,“子安,还不快谢过楚太医?”
“范大人有礼了。”
一行几个出了三堂,直奔正门,未及看清来人,范从良便拱手哈腰施了大礼。
“痛,痛,痛……”范氏嗟叹起来。
“我?我是谁?范大报酬何吞吞吐吐?”
赵樽仿佛了然于心,侧过眸子来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巴望的眼神,一张万年冰封的脸上摆出一副“爷非常信赖你小我才气”的贱贱神采,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了四个字。
“小奴儿!”
“痛不痛?”
“你说甚么?”
赵樽谛视她半晌,渐渐放开了手,宽袖拂出来的冷风里,有一抹青草似的轻幽浅香,语气却带了一层薄薄的、浅浅的、凉凉的、听得见,却又无处可查的情感。
“呜,老爷,再为女儿想想体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