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凰看着她,再捏捏她纤嫩的手,“疼?”
顾月卿双眸一睁,明显是震惊至极,竟是忘了反应。
她心境忽而有些繁乱。
“呵……”
“嗯?”他悄悄回声,声音低靡黯哑,撩民气弦。
牵着她走到窗边的软榻,让她坐在软榻上。
下一瞬,搭在她肩上的手直接一抬,苗条的手指就捏上她圆润的耳珠。
果如他所料,温软,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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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不能,她太娇弱。他一个巴掌便能遮去她大半张脸,她脖颈纤细白净,仿若手掌悄悄一握便能掐断她的气味。
手绢解开,君凰将其放到软榻上。她的手指已不再流血,君凰将伤药撒在她食指的伤口上。
“王妃要做何?”
“王妃可有伤药?”
就他这番如妖似魔的样貌,单一眼便是连她都能被惑住,天下间怕是再无一人能及,她自是对劲的。
“王妃这般伤口切莫碰水,用伤药将养两三日便能规复。”
我凰真的是,我笔下最喜好的男主了,好吧,阿璇就是写一个爱一个。
收回目光,起家去寻了火折子将屋中灯盏扑灭。
略显迷蒙的屋子刹时便敞亮起来。
她坐在软榻上,他需得半弯着腰。
“王妃,你可真美。”
这是君凰第一次踏进这个屋子。
而他,也附在她身上。
“不过举手之劳,王妃不必挂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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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不算暗,却也不算明,顾月卿看着他在打扮台前翻找的身影,身姿苗条,长袍拖曳,三千青丝散落,侧颜冷俊如此。
恰落入君凰赤红的眸子中,眸光轻闪,薄唇动了动。
伤药方一撒上,顾月卿便缩了动手,却扔没从他手心分开。
顾月卿更不知,旁人道的君凰喜怒无常杀人如麻,亦非传言,如果换在昔日里,君凰如此状况之时,便是他的亲信翟耀和肖晗都不敢等闲靠近。
顾月卿点头,“不疼。”是真的不疼,她不过是伤药落在伤口上的天然反应。这点小伤比起畴前她几经存亡边沿的伤来,底子不值一提。
如许娇弱,他想毁,却下不去手。
轻吐口气,尽量让心境平复,“王……王爷这是做何?”
入眼是一方床榻,窗边还放着一个软榻,除此便是打扮台和一张木质圆桌,圆桌四周摆放着四张椅子,圆桌上放了一壶茶及几只茶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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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屋中。
他站着她坐着,他半弯着腰就着她,两人气味隔得极近,顾月卿有些不天然,便欲要起家,却被他悄悄按住肩头,又坐了归去。
顾月卿面色一僵,而后脸上又染了一抹绯色。
竹屋虽小,却一应俱全。
“王爷?”
不过她不傻,她算是看出来,君凰此番有些不普通。也不知是不是毒发的原因。
“王爷谬赞,在王爷面前,倾城自惭形秽。”
夜幕渐暗,借着模糊的月色,君凰面对着窗户而站,就这般看着她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顾月卿感觉,此番的君凰尤是和顺。平常的他脸上总挂着一抹邪魅的笑,却偏生冰冷疏离,这番他脸上已无笑意,乃至能够说是冷僻,却无端让她感觉靠近。
顾月卿不知,此番的君凰与毒发落空神智的他分歧,落空神智的他是不识得任何人的,然此时的他晓得在他面前的是何人,也晓得他在做甚么。
顾月卿细嫩的耳珠上染了一抹绯色。
君凰并不感觉本身的行动有何不当,他自来我行我素惯了,面前之人不是旁人,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。见她耳珠红润小巧,便想晓得碰上去感受如何。
方一出来,是一个外间,想是她平常用膳待客之地。隔着几道帷幔,内里当是她平常睡觉憩息之处。除此,旁侧还划出一间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