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含真也很有同感:“是啊是啊,我祖父肚子里能撑船哩。不过好歹也是一条性命,又是亲兄弟,救了就救了。归正皇上也下旨罚了他,只要今后别让他过得太舒畅就行。吃斋念佛,清心寡欲神马的,一听就感觉很惨,听得人真高兴。”
秦含真倒是不敢粗心:“难说,还是要防备些的。因为祖父的事虽在承恩侯府里不是奥妙,王家却一定晓得。”
牛氏哼哼两声:“老爷方才说的话,可真叫我吃了一惊,本来你跟皇上说了那么多事?如何也不奉告我一声?”
秦含真长叹一口气:“真没想到……估计先前祖父在静室里跟皇上谈了半天,就是在说这事儿了吧?大伯祖父也是该死!他欺负我祖父就算了,竟然连皇上也敢骗了。”
秦柏笑道:“这不是没来得及么?回到家后,我们忙着哄孙子,那里偶然候说话呢?我本来也没筹算瞒着你的。”
赵陌问她:“承恩侯对舅爷爷做了过分的事,他本身也晓得,还感觉舅爷爷必然恨他恨到想要剥了他的皮,可见这里头的仇恨有多深了。舅爷爷为他讨情,留了他的性命,舅奶奶都感觉便宜了他,如何表妹倒感觉……”他顿了一顿,“听表妹的语气,清楚感觉承恩侯过得惨,你就很高兴了,可见还是痛恨着他的。”
秦含真顿时寂然:“这事儿你跟祖父说了?他如何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