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传闻,王龁将军平素珍惜兵士,如有犒赏都会分其部下,家中并无余财,如何会比王上还富有呢?”
“现在七国中秦国人丁最多,粮食最多,军队最多,而吾王是秦国之王,天然是我王最富有。”
“吾王明鉴,微臣不敢有此私心,其言句句出自肺腑,其心可昭日月。”范雎跪地而拜。
“爱卿,妙手腕啊!不过你如何如此体味那楼缓呢?”秦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范雎。
秦国的太子在忙着立担当人,那老秦王倒是老骥伏枥,大志不已,仍为这秦赵战事的僵局而愁眉不展。
“爱卿胡涂啊,这楼缓能为朕所用吗,再说即便他能帮朕劝赵王,这赵王也不傻,能听他的吗,即便赵王胡涂了,他那些臣子可也都不胡涂啊。”
“吾王怀旧啊,这楼缓当年得赵武灵王重用,楼家在赵国也算世族大师,若吾王派楼缓再回赵国,赵王必会念在他是先王旧臣,必会重用之,然后以楼缓之三寸稳定之短舌以劝赵王撤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