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帝的代价已经表现结束,但是明面上不好废立,恰好按照丞相薨于定陶的事情搞点文章,免得今后毒手。
“别的半载战事,未能急攻,导致得天下局势,秦又复起,当今能与之秦对抗者,唯有我大楚,明日点兵,先攻定陶,过巨鹿,围荥阳,破函谷关,使秦不再复起矣!”
恰在此时,虞姬从殿内出来,见项羽神采大怒,并未靠近,而是立在殿首,眉头微蹙,“大王遇何事?竟乃至于如此阴沉尴尬。”
范增被这么一点,刹时恍然,仓猝接着说道:“当初六国合纵,直逼函谷关,今何尝不成,还请大王发诏,命诸国出兵,聚荥阳便可,绕巨鹿未免费事了。”
“大王,先生所言有理,如此侵害并非我大楚,也可消磨他国之兵,正所谓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,如果他们不肯,结合之兵便攻独立之国,岂不一举多得,且大王声明天下皆知,恩威并施,谁敢不与数万精兵。”季布在一旁拥戴道。
一番话说得众将热血沸腾,唯独项伯范增沉默不语,半晌殿内略微温馨,项伯率先开口道:“大王,事情不成鲁莽,毕竟天下并非只要秦楚,另有汉齐等地!”
“项庄、项它之辈年幼无知,可号令其行事,有错略惩,不成怒而杀之,季布周兰之辈谋事甚妙,诸事可与其等商讨,乃忠贞之士也,龙且钟离昧乃将帅之才,领兵数万尚可,龙且自幼跟从吾等,不成疑之,项伯、范增策画国人,季布不决,可询项范二人,项伯为叔,汝可认范增为亚父,以服众心。”
“坐下!混闹!”范增在旁当即制止道。
不一时武将全数来到殿上,项羽略微清算衣衫,收起帛书,神情规复到以往的模样,范增传闻这个动静以后也是跟着项伯一同入殿。
项伯沉吟不语,范增接着说道:“启禀大王,项伯所言甚是有理,岂能因一时之怒,而出百万之兵!当思之,慎之。”
“诸多言语暂不赘述,前程未仆,回城再叙。”
季布位于左中,听到这般言语,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启禀大王,如此行事仿佛有些不当啊,那楚帝毕竟是中原之主,怎能为臣服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