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清本佳人 > 第二十四章 军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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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的军队筹饷大抵有两种:一是办厘金,所谓厘金指的是旧中国一种贸易税;二是劝捐,广发文书布告,劝有钱人捐助军饷。而难处在于厘金难筹,劝捐难为。

我有些讶然的看着他,又听他见礼道:“四哥”。这才晓得四爷已从内里出来,内心不由有些好笑,十四爷啊十四爷,你何必故做如此姿势呢?

又听万岁爷道:“持续说下去”。

她挨不住,就拿铭翠坊做抵押,去钱庄借了高利贷。可这银子投出来就像投进了大海,连个水瓢都未起,便有去无回,连着铭翠坊也失了去。后传闻铭翠坊到了我手里,这才明白是计,走投无路,闹得几乎要他杀。她虽先行不义,我却未需求将事情做绝。还是要她做铭翠坊的老鸨,而我成为了铭翠坊最大的幕后老板。

十四爷问:“四哥这就要出宫?”

我如蒙大赦,忙福了退礼。出来时,浑身浸了个透湿,如同从澡堂出来。如果每天给我来个几下,非得心脏病不成。

我讶然的看着她,情全发乎天然,疏忽世俗的目光如何,淡淡地笑,渐渐地走,既无楚生之狂,亦无刘伶之狷。终叹道:“姐姐以青楼为净土,把情面油滑倒也看得透辟!若诗自愧不如”。

十四爷便说,“我已先行去过了,这就先告别了”。说完向四爷行了礼,大步流星的走了。

康熙爷见我来,对着四爷笑道,“这丫头,对银子老是有些特别的体例,可惜错生了个女儿身。”又转向我,“倘若让你来筹集军饷,你当何如?”

我听他话里透着古怪,却又想不出个以是然来。我和八爷只在中秋晚宴上打过一个照面,不晓得他是如何扯到八贝勒头上来的。有些气结,却不敢胡乱接口。

李卫?莫不是当官的人太多了,康熙爷记错了。我天然不敢直言他记错了,也不敢说“是”或“不是”。

我叹了口气,“十四爷,如果若诗想说,若诗早说了。如果若诗不想说,便是若诗说了,也一定是十四爷想听的。现在,十四爷还想听若诗谈笑话吗?”

梨花淡然道:“青楼又何妨?身自在,心洁净,也不肯闷死在侯门内。”

幸亏康熙爷并不是真的要我答复,只道:“你先退下吧”。

十四爷看着我默了会儿,也不再问,举步欲走。

四爷道:“还要去趟皇额娘的寝宫”。

我咽了一下口水,道,“此做法有三大好处。其一:可助这些开罪者改头换面,重新做人。兵变已被安定,剩下的残兵败将已是苟延残息,不敷为患。开罪者本应依法严惩,当今有此一途保命安身,当然颇具引诱力。并且破小财而消大灾,何乐而不为。其二:可助皇上筹措军饷。他们既然能盘横成一股权势,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实在很多。此举一出,以背叛人数之众,罚得起的亦不在少数,实在大为无益可图。这其三嘛,可助朝廷减轻政务承担,疗摄生息。反清复明一事牵涉人数太多,办不堪办。连累过众,扰攘不安,亦非当前局势的疗摄生息之道;攘外必先安内,以是最好的措置体例是,网开一面,予人改过之路。这些人多数都是受了人勾引的,现承蒙圣恩,必当对皇上、对朝庭戴德戴德。”

我内心感激,:“十四爷对若诗的好,若诗内心记得。只是这宫闱当中,万事不由人。我不对十四爷说,也是为了十四爷好”。

十四爷哼了一声:“甚么笑话这么好笑,无妨说给我听听”。

“起吧”,十四爷看了看我,“皇阿玛找你说甚么了”。

康熙爷笑道:“这不是朝堂议政,就当是说个笑话,朕恕你无罪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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