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胜男忍不住噗地笑了声,这个舒永衍还真成心机,别人家的父亲给女儿都是找个奶妈、丫环服侍着,而他竟是挑了个美女。前人不是都“男女授受不亲”的吗?
晏平乐一脸焦炙地盯着她,不安地揪住大夫的衣领,把人硬扯过来,“你这土郎中没诳我吧,我家蜜斯如何看起来还是呆呆的呀?”
舒胜男眯眼笑笑,“明天幸亏有你在,要不然我就死定了。”
“啊?全军淹没?那得死多少人啊?”舒胜男倒吸一口气。
他才分开半晌,一支浩浩大荡的马队就从舒胜男的面前跑过,她吓得屏住呼吸,躲在枯叶堆下,一动也不敢动。
舒胜男似傻了普通呆立不动地看着他,被他凌厉的气势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晏平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,“平乐,就是安然喜乐的意义。这名字还是九蜜斯给我起的呢。一点也想不起来吗?”
舒胜男吞了吞口水,“你说你叫晏甚么来着?”
身后俄然有不疾不徐的马蹄声响起,霎那间,舒胜男感觉本身的心跳都停止了,一点点挪着步子转过身,深深咽了口唾沫。
“我的天啊”,舒胜男一头栽回床上,并不是因悲忿至极,而是惊骇至极。既然她是主帅,败北的任务需求归咎于她。她才一穿超出来,就要替人背这么大的一口黑锅,真是才出鳄鱼潭,又遭一记大闷罐啊。
晏平乐一愣,还是头回见她暴露如此小女子的柔嫩姿势,不由悄悄拍着她的肩膀,“九蜜斯,别怕,平乐会永久庇护你的。”
“九蜜斯,九蜜斯,你如何啦?”晏平乐严峻地趴在床边,想上手又不敢摸,只得抓耳挠腮。
一起颠簸,胃里好似翻江倒海般的难受,舒胜男紧咬牙关,从不晕车晕船晕飞机的人,难不成要被匹马破了她的不败金身?
甚么?女战将?
头昏脑胀冒盗汗,止不住的腿抽筋。
望着面前这个自称为“晏平乐”的家伙,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,她只略略听懂几句。
她欲哭无泪连连叹了几口气,犯个太岁,也不带这么耍人玩的啊!
晏平乐诧异的抬头看着她,“平乐没有搬来救兵,害九蜜斯全军淹没,您不军法措置吗?”
北吴?舒胜男还没搞清状况,就已被他抱出了后门,扶上了马背。
晏平乐苦笑了声,“嗯,是好久了。从九蜜斯满月起,我就保护在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