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青苍纪事 > 第十章 白帝城,风起云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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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帝城的傍晚老是带着一点赤色的,特别是死士营,傍晚中每下人身上都仿佛染着血。

他的腿是瘸的,是三年前那场杏城之战留下的后遗症。

司马行毫不在乎,解开鸽子腿上绑的纸绢:“玉京阁的大钟响了,共二九十八次。”

杜鸦九俄然愣住了脚步,并不是因为街道上的沉寂,而是他走在一个大岔口上,直走,便是去城东城主府的朱雀大街,往南便是去大将军府的离火街。

将近下雨了,氛围中有一丝沉闷,无风,只是此时站在争潮亭下侍伺的下人却感觉风很大,氛围很冷。风大得让他感觉站不住脚,冷得象数九天的大雪,最后他瘫坐在地上,七孔流血而亡。

别的,东城,西城,北城各将军只怕内心都有小九九,如此白帝城现在可说是内忧外得了。

此役黄河贼死伤过半,余者逃散,黄河贼今后除名。

“好工夫,你觉得你禁止得住我?”楼千椅挑着眉。

此时,司马行两手抱胸,闭着双眼,象是在等候甚么。

“他记不记是他的事情,我如何做是我的事情。”杜鸦九回道。

而论声望和气力,大将军楼千骑乃是白帝白振山之下第一人,如此城中局势便奥妙了起来。

除了酒,没有甚么东西能够放在心上。

“好,那就尝尝,干。”楼千骑说着,站起来,举起酒坛。

论名份,白帝走后,白帝城主当属白帝独子少城主白重,可恰好白少城主却跟大将军楼千骑势同水火。

“你来了……”楼千骑坐在争潮亭里,背对着刚进门的杜鸦九说。

“铛,铛,铛……”傍晚时分,白帝城玉京阁顶层的大钟俄然响了,整整二九十八次。

“好,再探。”葛庆两眼仍紧盯着城门外,漫漫黄沙,另有远处一株株的胡杨,在落日下透着深沉的红色。也衬的葛庆两眼格外通红。黄河贼此次可算是出尽成本了,本日之战凶多吉少,昔日黄河贼他是不怕的,因为他有全部白帝城做后盾,只是本日白帝城内忧更胜内乱。

“哈哈……”司马行大笑,张嘴咬开鸽子的喉咙,用力的吸口血,然后随后一抛,鸽子被远远的抛落在河水里,只一个咕咚,就被滚滚黄河水带的不见影儿了。

“杀……”众贼喝声震耳欲聋。

杜鸦九抬脚落在了离火街的入口。有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有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也有人长长一叹。

离火街的绝顶就是大将军府。

“将军,顶不住了,如何救兵还没有到?”一个兵士冲着浑身是血的葛庆问道。

“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我的那就不是我的。”杜鸦九神采淡然的回道,那手往桌上一拍,那酒封自酒坛口弹了出来,而酒水没有溅出一滴。

“将军,杜鸦九出死士营了。”这时,又有部属来报。

“是。”兵士咬牙,只是眼中一片绝望。

白重已经派出府中最强的妙手埋伏在了朱雀大街上,设下了必杀之局,只要杜鸦九挑选了这条街,那就要面对一个必杀之局。

北城城头,大将葛庆立马横刀。

一些得了风湿痛的白叟最了解他这句话,每到变天的时候,那风湿腿都要痛的。

大将军楼千骑也在府里的争潮亭中摆下了酒菜,是撕杀还是缔盟,先饮一杯再说。

黄河贼号称十万众,实三万数。

楼千骑长长一叹收了剑,如果说之前白振山是假死的话,那么这一掌出,白振山断没有活命的事理了。

杜鸦九也收了枪,神采不动,仿佛统统都跟他没干系,朝着楼千骑一抱拳,杜鸦九渐渐的出了大将军府,大将军府余人,无人敢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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