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儿吃惊,有些不敢信赖似的站起家来:“夫人,您……”
“如何?嫌我罚得轻了是不是?”燕琳若咯咯咯地笑,“咳,阿谁青薇呀,府里多少是非都是她调拨起来的,这也算恶贯充斥了是不是?客岁吃了外供的哈密瓜,上个月逼得小福差点跳了井,唉,我们爷早就想罚她了。”
珠儿见这干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喘,便晓得事情不妙,上前去了,跪在榻边。
珠儿吃吃地望着燕琳若,心说这是派我畴昔当探子么……她正要点头称不,可燕琳若却道:“珠儿,你若依了本夫人,待成了事,本夫人便还你个自在之身,并赏你银钱地步,保你在长安一世衣食无忧。”
珠儿并不喜嚼舌根,更不喜挑衅是非,她还是想推让――燕琳若瞧出了珠儿眼中的推让之意,冷嘲笑道:“你若不肯,本夫人也不会强勉,只是一样,今儿本夫人与你说的话,便到此为止,若要本夫人闻声甚么风声……”燕琳若嘲笑了一声,珠儿忍不住发颤了几下。
阿珈姑姑从速起家,悄声退了出去,临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剜了珠儿一眼。
二房?珠儿一怔,然后想到,是了,十五皇子另有一个侧室,名字叫韩言语。传闻这韩氏是内阁大臣韩子斐的幼女,生得冰肌玉骨,光彩照人,一头乌发更是油光水滑。珠儿还没有见过这位侧室,就听了无数有关她的传言。
跪在地上的珠儿被这类气势压得完整喘不过气来,正待她要唤一声夫人之时,燕琳若俄然笑着开口道:“珠儿你也是,脱手便脱手,当着那么多人,若我不罚你,她们倒要说我办事不公了!好了,你跪也跪了,就算罚过了,起来吧!今后再要脱手,先得禀了然夫人我,我叫你脱手再脱手,是了不?”
珠儿听罢,忍不住又伤感起来。可回想起一起从草原而来的各种,只是悄悄感喟。。.。
此话一说罢,阿珈姑姑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,低头道:“奴婢极刑,奴婢极刑!”
进了门,见燕琳若懒懒地歪在榻上的软垫边假寐,阿珈姑姑垂手站在一侧,红蕊绿芙乃是当年燕琳若嫁过来时的陪房丫头,天然也陪侍一侧――那绿芙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,不时偷瞄主子的神采,一心想着看好戏。
话已至此,珠儿只得跪地叩首:“珠儿听夫人叮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