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“韩姐姐,不要胡思乱想了。您还是早些睡吧。”珠儿拿了一条浴巾过来。
“我如何会恼你呢!只是呀,姐姐那天实在是气大了……”叶儿也是含着泪,“你那样错怪我!”
她心中惴惴不安地提着两只山鸡回到二房,交给厨子措置以后。反身回到房间歇息。屋里打扫得非常洁净,本身随韩言语回娘家的东西也都清算好了。床上摆着一身浆洗洁净的衣物,桌上放着点心和热茶。
韩言语点头含笑,抽手推委道:“夫人您说得在理,只是妾身本日身材不适,便要辞职了!请夫人谅解。”
“哟,婵娟,从速扶好你侧夫人!”燕琳若从速叮咛道,又冲珠儿道,“珠儿,王爷叫子文送了几只山鸡给侧夫人补身,你来我房里拿回二房去!”
“算你另有点心!得了,既是那贱人买给你的东西,就拿着用吧!”燕琳若并不收珠儿的东西,对她也算客气,“那贱人不是还想拉拢你做mm吗?”
柳芽儿舞弄着裙子上的丝带,低声道:“夫人和雪歌姐姐说甚么,柳芽儿听着就是了!有甚么,您固然叮咛就是,柳芽儿照做就是。”
韩言语披了浴巾,由珠儿扶着迈出澡盆。珠儿替她梳好头发,扶着她上床躺下,正在珠儿要把帐子放下来之时,两人俄然听到一阵阵歌声。
珠儿见她的模样敬爱,不由“嗤”地一笑:“姐姐,珠儿甚么时候哄过您呢!”
燕琳若见珠儿的神情还是唯唯诺诺,便问道,“珠儿,你有甚么事?”
珠儿悄悄拿了韩言语给买的那套茉莉香,谨慎翼翼地去了长房。见红蕊橙芸正在等她,赶快上去问候。红蕊只做一笑,牵了珠儿手进燕琳若房。
“柳芽儿,你如何说?”燕琳若并不对雪歌说甚么,而是转向一向低着头不吭声的柳芽儿,“进屋半天了,你还没搭腔!”
珠儿将帐子放好,又将火盆里添了几块炭。而后又小声号召叶儿帮手把用剩下的沐浴水倒了――今儿轮她值夜,忙完这一些后,伸直在椅子上歇息。刚合上眼,只感觉窗外的歌声越拔越高,跟用心肠似的,非得要阖府高低都闻声。她晓得韩言语一贯睡得浅,廊子下有个猫叫喊还能惊醒,更别提着夜晚的歌声了。
珠儿拿了沾有花汁子和脂膏的毛巾为韩言语擦背,一面轻声地问:“韩姐姐,要不要加一点热水啊,珠儿摸着有点凉了。”
“但是,但是……韩姐姐,珠儿感觉,十五爷,倒是做戏呢?”珠儿故意安抚她,便将那夜楚彦熙逼问本身的事与韩言语说了,“姐姐,珠儿始终感觉,十五爷属意与您。他并不喜好雪歌柳芽儿。”
“恰是呢!mm真是故意了!昨个儿我们爷才叫了子文捎来信儿,说给昭仁公主筹办了一尊琉璃药师佛呢!”燕琳若携了韩言语手,密切地说,“走啊mm,去看看,那佛像啊,宝象美满,叫人一看就心生畏敬呢!mm一起给药师佛上个香吧,祈请小公子安然快意呀!”
果不其然,帐内的伊人悄悄叹了一口气。。.。
珠儿心下一凛,忙躬身应道:“是,夫人!”
雪歌倒是很有燕琳若牙尖嘴利之风,顿时说道:“夫人不必烦恼,看来这贱人也不过如此,身边连个亲信都没有,竟要这般拉拢一个丫环!这不是没耍的了么?夫人,您动脱手,就能除了这贱人!”
“你们都在安抚我,都说我肚子里的是个公子,乃至将来十五爷封了王,会成为世子……”韩言语长长地感喟,声音颤抖,“如果个女孩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