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没事的。不过是去云州。”燕琳若没事人似的走进站在原地手持圣旨的楚彦熙,双手抱着他的手臂,柔声道,“也没甚么的。怕是皇上感觉王爷无能,让王爷再去建功立业呢。”
趁着天气尚早,宁王府的男人上马,女眷分乘马车,一行人便就此解缆。
宁岚靠近楚彦熙,神采还是他独占的哭丧:“主子,府里上面的东西,要如何措置?请您示下!”
楚彦熙冷冷地与羽林军交代,一个军校带着一队亲兵护送楚彦熙一行出城。长安的百姓传闻宁郡王要远赴宁州上任,几近是倾巢而出,出城的玄武大街堵得水泄不通。羽林军以长矛隔出一条门路,楚彦熙引领着家眷缓缓行进。
“得了,去清算你的东西吧。到解缆的时候了。”
珠儿看他如许看着本身,不由脸一红,收回击低头,只是无声地跪着。
楚彦熙说着,又转向言子文:“子文,你研磨,我马上写一纸文书,规复珠儿的自在身。你拿着文书去雍州大宁府上本地的籍账,随便改个华族的名字,过太常日子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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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彦熙倒是点头道:“臣弟心领了。”身为储君的楚彦煦身份贵重,楚彦熙答得倒是不卑不亢,“趁着天气尚早,臣弟还想早些上路,请就此散了吧,待彦熙回朝再见。”
“彦熙!快请起!”楚彦煦双手一探,将弟弟扶起,“辛苦了!”
楚彦熙长长感喟,心中非常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