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心快速浏览过信的内容,除却海兰慧刚才提及的事,另有便是楚彦熙和谢孤鸿的近况――楚彦熙身子大不如前,刚到了平山皇陵,便大病一场,还生生呕出过鲜血。谢孤鸿因为出身透露,军官为了制止晋国遗民起来救援他,将他囚禁在平山的军监当中。
海家的两姐妹几近同时转过甚,或是气愤或是吃惊地看着付羽瑶。半晌,付羽瑶才道:“我们皇上是甚么人,是二十岁便能专断乾坤,执掌大权的人,岂会给沈家兄妹蒙蔽戏弄?mm,此事调查清楚,再向皇上回禀不迟!家父曾说过,带兵兵戈,如同手剥洋葱,一层套一层,且不会山倒垂成,急不得呢!何况,宸妃现在风头正劲,万一……”
付羽瑶定了必然,转而道:“但是,如果真是如此,他们为甚么要挑选害禧姐姐呢,这话实在说不通呀!南越和宛城的遗民。跟禧姐姐有甚么仇呢?”
“mm,你切莫打动!”付羽瑶仓猝伸出一手攥住她近乎于冰冷的小手,“mm,我们皇上是多么夺目之人?岂会给宸妃蒙蔽?只怕此事,还另有隐情!”
馥心听了韩言诚这个名字,不由得周身一抖,她回迎着海兰慧的目光,看她脸上很有些怡然又猜疑,忙道:“大抵是信捎错了,韩言诚本是要把信带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