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算是给宸妃提个醒,也敲打敲打那些握在本宫身边的眼线。”馥心狠狠地说着,忽又转过脸发问道,“兰菱,如有个皇上的女人,她怀了孩子,却生不下来,会是甚么启事?”
祭奠礼毕,馥心和其他嫔妃一道,在帝陵以外的行宫奉茶。气候很冷,这里也不像皇城里那般如同温室,这些花朵似的嫔妃大略有些冷得受不了,挤在一块儿抱着热茶拢手。
“那是天然的。”馥心不晓得他为何如许说。
“娘娘真是冰雪聪明,一点就透,微臣真是佩服至极。”明少颐大抵是在宫中了一段光阴,也学会了溜须拍马,几句话便又绕返来佩服的话。
馥心听了,转过脸细细看这些孝陵卫的打扮——进门的时候还真没重视,这些人大略脸上都有些伤痕,一个个看起来都充满匪相。他们的服饰与平常的孝陵卫无二,只是没有佩带兵器,领子上的徽记是浅灰色的山猫图案,不知是甚么含义。(未完待续)。.。
她恨不能立时飞去了平山帝陵,把跟王爷一起远走高飞!
“如何?聋人?!”离她比来的田茉昔非常骇怪,不由得问出了口,“为甚么都是聋人呢?”
馥心远没有如许的油滑,听了这话,不免感觉很不舒畅:“这么说,庄姐姐对我,也不是至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