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清书自认不是那么没担负的人,如何也不能交个女子挡在本身前头,何况这事儿还是他挑的头,真叫郡主承了主子的肝火,那他成甚么人了?!再者,都说圣心难测,万一主子想通了,不但不活力反而有赏,他岂不成了给旁人做嫁衣裳的傻瓜?这如果传出去,不被祖母和彩凤骂死,也得被玉砚那厮笑话死!
“这个……”清书摸着没毛的下巴,难堪的瞧着李好像,“不瞒郡主,下官晓得本日郡主入宫特地在这儿等您,有一事相求。”
内心嘀咕,面上却不敢怠慢,回道:“恰是,昨日方接了册封的圣旨,我考虑着陛下日理万机不敢拿这等小事叨扰,便去万寿宫中向太后娘娘谢恩也是一样的。”从皇后变成郡主,固然品级降了,李好像却欣喜若狂,一个挂名的皇后那里比得上一个实实在在的郡主?原想着替五堂兄做好皇后这个安排,求一门好婚事毕生有靠,不想五堂兄这般够意义,允了给本身与宣郎赐婚不说还封了郡主给她,一辈子的繁华繁华都有了,直如做梦普通,李好像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。
李好像微微点头,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浅笑,内心却出现了嘀咕,瞧着清书这御前红人对着本身满面笑容,不自发就想起了官方一句鄙谚――黄鼠狼给鸡拜年。也不知他安的甚么心?
李好像也就嘴上客气客气,如果甚么事儿都没有她也好占小我情,还真没筹算替清书担罪恶,听他这般包管,当即顺水推舟赞了两声“大人高义”就算默许甩锅了。
内心不乐意,李好像面上却未曾暴露涓滴不满,只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,“大人一片忠心我若再推三阻四,倒是不近情面了。既然大人瞧得起我,那我就试一试,万一陛下见怪……”李好像索脾气面做到底,“不必大人替我承担,只请您到时候为我求个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