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,你要小羽颜虹颜兰一同瞒住都城的流言流言,是要为我好;第二次,你将我怀胎于性命有碍之事奉告皇上,亦是为我好;今这第三次,你仍然打着为我好的名号,瞒住阿恒落海之事;颜清,你要学余韵,还是冯芊芊?”丰离理条清楚的说出颜清所做过的事儿,颜清大惊,赶紧抱住丰离的腿,“主子,主子,奴婢绝无芊芊之心,主子!”
许是有身了,丰离的反应变得有些痴钝,乍听此人的话,另有些没反应过来。康熙却已经命令,“来人,把这胡言乱语的主子推出去杖毙。”
“是!”那最后一句的鉴戒,颜兰铭记于心。却听着一片惊呼,“皇,皇贵妃!”
“主子,颜清,颜清绝无此心。”小羽跪下一同讨情。
胤祥大婚带了兆佳氏入宫存候,因着上一次十阿哥大婚惹得康熙不悦,自那以后,十二阿哥结婚,所谓认亲也分宫中与宫外,宫妃们阿哥爱去不去,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儿,康熙也不掺合,是以十二阿哥结婚带着福晋进宫,丰离也只备了礼便让他们自便。
颜清咬了唇,目光竟然看向康熙,丰离再次拿了一边的茶杯,这回却往颜清额头上号召了一去,颜清被砸得头破血流,一阵晕眩,但还是不敢转动。康熙握住丰离的手,“阿离。是朕不准颜清奉告你,阿恒,在半个月前被海贼击落入海,存亡未卜,此事,朕亦晓得!”
“是,皇上放心,主子这就去办。”目睹着丰离下身的血染了康熙一身,那黄色的龙袍已看清本来的模样,但面对康熙那猩红中带着猖獗的目光,李德全缩了缩脖子,龙袍染血甚么的都是小事儿,皇贵妃千万莫出甚么事儿,不然皇上会疯掉的。
扶着颜虹的手要起来,康熙却已命令,“立即召罗玄与聂小凤入宫。”
见以一礼,得了丰离承诺,弘晖这才笑盈盈地往胤禛与四福晋那儿走去。那拉氏瞧着儿子返来当然是欢乐,隔得远的,丰离是不知弘晖是如何与那拉氏跟胤禛解释的,瞧着那拉氏起家无声地朝她福了福身,丰离点头便移开了目光。
康熙四十四年三月十八,康熙五十二岁生辰,因不是整寿,康熙并未曾大办,只让后代们聚乾清宫中,吃个团聚饭。因着丰离分娩期近,康熙本更偶然让人筹办。但懿贵妃言之,常日里的阿哥公主们想与皇上好好地享用嫡亲之乐恐无机遇。似这等让他们略表情意的日子,皇上若都剥夺了,未免残暴了些。
这般接二连三的,丰离心境不宁,又想着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看到孟杰的飞鸽传书,丰离不得不诘问了颜清,颜清一愣,点头道:“并无。主子,但是有事要叮咛孟杰?”
“皇上还是让我本身走吧!”丰离小声地说话,康熙怒道:“都甚么时候了,阿离,你即使再怒再怨,等你安然以后,你要如何,朕都随你不成吗?”
“不是!”康熙立即地否定。丰离一回身,拿动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向颜清,喝道:“跪下!”
“没有!”海上行迹飘浮,虽有路程打算。然打算老是赶不上窜改,跟着他们渐行渐远,半个月传一复书亦有些艰巨,丰离不得不按捺下心头的不安。在丰离看不到的时候。颜清抿着唇,握紧了拳头。
“阿离,只是一个主子胡言乱语罢了,拖出去杖毙就是了。不必在乎!”康熙已经先一步地想要欣喜丰离的心,丰离的目光只看向那小寺人,“或真或假。皇上且听我一问可行?”
“莫与朕负气,阿离。”一再被丰离回绝,康熙的目光垂垂变得猩红,那么多的血,也不知但是羊水破了,丰离这一胎有多难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