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康熙立即地否定。丰离一回身,拿动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向颜清,喝道:“跪下!”
天旋地转,丰离粗重喘气着坐下,腹部一阵绞痛,“皇上妙手腕啊,连我身边的人都收伏了。只是皇上觉得此事瞒得我一时,瞒得过我一世?这世上想死的人,远比要我活着的人要多。颜清,皇上既然感觉她甚是合用,今后,她就是皇上的人了。”
那头的康熙正与太子与被封为直郡王的大阿哥说丰话,并没有重视到丰离这边的动静。
“是!”那最后一句的鉴戒,颜兰铭记于心。却听着一片惊呼,“皇,皇贵妃!”
丰离一挥袖将她甩开,取了她腰中的那正面刻着莲花,后背刻有丰字的玉牌,“从现在开端,你再不是我丰家总管,既然皇上感觉你甚是合用,那今后你便为皇上尽忠吧。而小羽,你从那里来,就回那里去。”
“给朕堵了他的嘴!拖出去!”康熙再次地命令,李德全已经号召了两个强健的侍卫上前将那小寺人的嘴给堵了,筹办着拖出去,丰离却开口了,“慢着!”
一声嗤笑,丰离道:“我并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与皇上负气儿,一尸三命,我与皇上斗不起。皇上如果不肯让小凤姐姐进宫,那我出宫亦并无不成。”
胤祥大婚带了兆佳氏入宫存候,因着上一次十阿哥大婚惹得康熙不悦,自那以后,十二阿哥结婚,所谓认亲也分宫中与宫外,宫妃们阿哥爱去不去,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儿,康熙也不掺合,是以十二阿哥结婚带着福晋进宫,丰离也只备了礼便让他们自便。
康熙却早已一个弯身将她抱起,叮咛李德全道:“立即让人回上清宫将产房清算,不,清算乾清宫的耳房,让人将一应物甚备齐。别让甚么不洁净的人跟东西进了产房,若不然……”
“主子!”不管是颜清和小羽,此时的脸上都尽是惊骇。丰离却似是看不到,她们想要上前,但胭脂已经带了人将她们压住,点了她们的哑穴,丰离转向颜兰,“颜兰,你可敢临危受命?”
“没有!”海上行迹飘浮,虽有路程打算。然打算老是赶不上窜改,跟着他们渐行渐远,半个月传一复书亦有些艰巨,丰离不得不按捺下心头的不安。在丰离看不到的时候。颜清抿着唇,握紧了拳头。
“第一次,你要小羽颜虹颜兰一同瞒住都城的流言流言,是要为我好;第二次,你将我怀胎于性命有碍之事奉告皇上,亦是为我好;今这第三次,你仍然打着为我好的名号,瞒住阿恒落海之事;颜清,你要学余韵,还是冯芊芊?”丰离理条清楚的说出颜清所做过的事儿,颜清大惊,赶紧抱住丰离的腿,“主子,主子,奴婢绝无芊芊之心,主子!”
康熙四十四年三月十八,康熙五十二岁生辰,因不是整寿,康熙并未曾大办,只让后代们聚乾清宫中,吃个团聚饭。因着丰离分娩期近,康熙本更偶然让人筹办。但懿贵妃言之,常日里的阿哥公主们想与皇上好好地享用嫡亲之乐恐无机遇。似这等让他们略表情意的日子,皇上若都剥夺了,未免残暴了些。
颜清咬了唇,目光竟然看向康熙,丰离再次拿了一边的茶杯,这回却往颜清额头上号召了一去,颜清被砸得头破血流,一阵晕眩,但还是不敢转动。康熙握住丰离的手,“阿离。是朕不准颜清奉告你,阿恒,在半个月前被海贼击落入海,存亡未卜,此事,朕亦晓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