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先生说的极是!”老者较着德高望重,世人纷繁拥戴,有人道:“只我等说了诸多大逆不道之言,皇上此时放过我等,可会秋后算账?”
“不忘,民报之事,朕必然不让别人晓得是你的主张,阿离要把这般好的主张往我身上推,我乐意着呢!并且,伉俪一体,阿离名声太显,旁人过分眼红,于阿离无益,那就,我帮阿离顶着吧!”安闲丰离面前改了尊称,康熙也就风俗了不时地称我,与丰离相处随便,他更加喜好!
“皇上圣明!”有些人已了然康熙设民报之意,诚如骆先生。然大部分之人,倒是茫然的,但是,这并不防碍他们得了康熙承诺毫不秋后算账后,逃过一劫的高兴。
而民报起办第三日,撤除论政之言外,又表露了江宁府中,欺上瞒下的江宁知府贪污,并列举了各方证据。刚安静了两日的江宁府再次炸了锅,都要觉得这才办立的民报将要消逝,不想康熙命令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江宁知府,将其所贪污的银两充公,江宁知府满门十六以上男丁被斩,女眷放逐。
“远的非论,今上南下,是为黄河工程,是为治河。而这治河之底子,是为了甚么,尔等饱读诗书,想来也不须我一介小儿提示诸位吧!山东受灾,谕山东地丁正赋于来岁全免。尔等自行宫堵面见君,厥后聚于此苑,各位无妨想想,这几是里,究竟都说了多少大逆不道之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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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老却似是不闻,“小儿之言锋利,康熙自即位以来,修汉学,崇汉文,促满汉一家,治黄河救两岸百姓于水火,我等聚于明苑争辩其行数日,江宁兵马不动,任我等畅所欲言,其胸怀气度,所做所为,确是一代明君,我等,万不成再言之其为满人,道诸多不实之言。”
“你如何那么聪明,那么无能呢!”康熙啄了丰离一口,顺手将丰离抱起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,笑着埋头在丰离的胸前,高兴地说。
再之一问,更是让人无可辩驳,“豪杰不问前程,诸位何故因满汉之分,而将今上一番爱民之心,皆弃之如敝屣?先明之时,天灾**,百姓民不聊生,食人肉之事举之不堪。满人汉人又如何,只要他爱民如子,心胸天下,我等何故一再挑之刺之?”
“诸位尽可放心!”跟着这个声音落着,一身明黄的康熙从客房中走了出来,很多人腿阵阵颤抖,康熙笑得如沐东风,“诸学于明苑之言,道出朕诸多不敷,使朕受益甚多。朕受诸位畅言所启,从本日起,于江宁设一办报处,称之为民报,烦请骆先生主持,天放学子,对天下之事有可何观点,皆可交于民报,由民报核阅,而后印刷遍发大清。朕回京以后,也将在京中设下办报处,朝中大事目标,而后亦印刷出版,让天下百姓,共知大清荣辱兴亡。”
很多人此时才后怕地打了个冷颤,秋后算账,多少人都是死于秋后算账!
“诸位那般瞧不起满人,如何此时提及清兵奋战沙俄,守住国土一事,却受之泰然。世人皆道女人善变,却不知,诸位饱读诗书之人,却与妇人无异!”这小公子可真够毒舌啊,这骂人也忒狠。此中又以那刚才说话的青年为最,一脸俊脸,此时已是一片乌青。
“小儿句句帮着满清天子,莫不是满人?”有人锋利地问。那小公子却高傲地昂开端来,“我是满人又如何,汉人又如何,莫不是,汉人自夸了不得,被我说中了你们的痛苦,你们倒是要抵死不认,是要让天下复兴烽火?”
“贤人云,金无赤足,人无完美。今上虽是满人以后,然其豪杰家,尊汉民,记先时唐太宗本是鲜卑族人以后,但他自即位以后,励精图治,创下贞观之治,其威名远扬外洋。百姓皆知,豪杰不问前程,我听着诸位争辩数日,皆言今上出身满族,语中皆是鄙夷,莫非,因其为满人,是以他为国为民,为天下为百姓支出的统统,便该被人忽视?汉人,竟是如此狼心狗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