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尔赫略想一想,说:“这倒也不难,四哥客岁才调任惠州知府,那边好木头易得,我给他写信让他帮手寻一些就是,倒是铺子跟田产该经心,家里存银现在有多少?眼看景顾勒兄弟几个就要结婚,不如多买些田产,这么算来,家里的房舍也有些严峻,我看看能不能把摆布两边的宅子买下来,等孩子们结婚,也能有个宽广的住处……”
这个年青人叫石中玉,舒宜尔哈刚听到他的名字时,差点没喷出一口茶,让人问了他并没有叫石破天的双胞胎哥哥,而他的父母早几年就已过世,才悄悄松了口气,还好只是同名同姓,并不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,不然她可受不了这个刺激。
因为那人做的并不算埋没,额尔赫让他身边的长随去查,一天就查的一清二楚,那人还想抵赖,长随把证据往他脸上一甩,他才不甘不肯的认了,额尔赫倒没赶尽扑灭,只是让他把这几个月贪得银钱吐出来,把他赶出铺子便罢,那几个跟他同流合污的伴计,也一并赶了出去。
舒宜尔哈是个行动派,她既然肯定铺子卖力人行动不当,那里还容得下他,拿着送来的帐本和她让人做的记录,就到正院去找额尔赫,不管如何说,人是额尔赫安排的,要撤换他们,总要先跟额尔赫说一声,这是对长辈的尊敬。
看他情感降落,西林觉罗氏忙劝道:“那几小我本来也不是我们知根知底的,有私心也是常事,既然晓得了,今后不消他们便是,你何必为几个小人思疑本身?此人呐,老是有好有坏,我们家用惯的管事们不都挺好的?不管别人如何,我们只做本身该做之事,求个问心无愧罢了,管别人如何做呢!”
额尔赫心中暗怒,这家铺子是他捡漏买的,本来是个纨绔后辈的财产,那人好赌,家里不肯给他钱,他就把铺子便宜卖了,额尔赫恰好想给舒宜尔哈点嘉奖,看他卖的便宜,就给买了下来,因铺子里的掌柜等人哭诉说失了事情没法养家糊口,他看那几人怪不幸的,又想着用生不如用熟,这些人好歹做惯了的,用他们总比现找人强,就把他们留了下来,谁知竟留了几条蛀虫,真真是欺人太过!
店铺翻修过后重新开业,内里的商品已经不再跟之前一样都是便宜货了,多了些价位中上等的新商品,新商品买够必然命量另有礼品赠送,很多报酬了贪个小便宜,买了很多东西归去,即便有几样新商品她们都没见过,也无毛病她们的抢购热忱。
说话间,额尔赫已经大抵把舒宜尔哈带来的东西瞄了一遍,哪怕他对算账不是很精通,也一下看出不对来,神采不由沉了下来,西林觉罗氏就着他的手也跟着看了几眼,她是熟行了,账册上的题目更是瞒不过她,让她活力的是这些人做假账都做的这么不消心,大抵是欺舒宜尔哈年幼,觉得她不懂商贾之事,弄这么粗糙的账册来乱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