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喜笑容开,拿过手套,穿过层层围观的人群,意满离。
郑宴离一怔,随即会心,接过来戴上。
瑾瑜紧绷的神采这时才放松下来,对劲道:“你要竖个靶子给我射,那桌上的东西就满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胜负心这么强的吗?……游戏罢了,何必这么当真嘛。”
老板有些难堪,郑宴离伸手接过来。见她还是一脸不爽,便又掏了十文钱:
“哈哈。看来也不是真的傻嘛。”
瑾瑜站在桌边瞧了半天,见最末一排有双鹿皮手套成色还不错,款式是猎户常用的那种。
他对着壶嘴瞄了半天赋投了出去,正打在铜壶颀长的颈上,收回咚的一声落了地。
“一文钱一支。”
正合适。
瑾瑜从荷包里摸出一把铜钱来:“来十支。”
明天,这老板的买卖不错。
“老板,再来十支。”
摊主用根麻绳围起一块方刚正的地盘,正中摆着个花瓶款式的窄口长颈大肚铜壶;一旁有张桌子,摆设着各种花梢的小玩意,香囊、绢花、绣花手帕,扇坠、玉佩、珠钗等等,物件花腔繁多,不过成色多数普通,瞧着多是款式别致,图个好彩头。
“女人好技艺!”
“我用你送?”
这里像是个小集市,除了有摆地摊卖货的,另有耍猴戏的和变戏法的艺人,正有很多人在围着看热烈。
中间有看热烈的鼓掌喝采,她这准头比刚才那群墨客已经强多了。但瑾瑜黑着脸,箭都投完了,却还是站在原地一动没动。
此时的天气比之前放亮了很多,像是要晴了,却还看不到太阳的脸。
一投不中;
“别试了,投不中的。”
郑宴离用水袋浸湿了手帕,递给她擦擦,问道:“那他会如何做?现在天子和内阁互不相让,他又如何能做到满身而退?”
人群发作出一阵热烈的掌声。
不过,这些节目她多数在东宫看过了,只走马观花地扫了一眼便持续往前走。
“这如何玩?”瑾瑜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