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又说了会子梯己话,四爷这才道明来意:“过几日爷要随皇阿玛行幸五台山,那处所偏僻,又是清净之地,爷不好带人,你只好幸亏府里过年便是。”
四爷将火气撒到了福晋身上,福晋天然也要找个出气筒不是。
闻言,四爷的内心有些暖。
四爷抚摩着柳伊人一头的青丝道:“爷但是皇子,身边少不了服侍的人,倒是你,一小我在府里……”
畴前柳伊人还感觉阿房宫赋中“有不得见者,三十六年”过分夸大,可当她实在的处在这个后院中时,才发明这并非甚么夸大之词。
福晋笑道:“和万岁爷出门但是天大的功德,臣妾这就给您筹办筹办。”
“这山高路远的,您可要带哪位mm去?”常例的扣问后,福晋摸索道:“额娘前些日子还问起乌雅mm来,爷看是不是这回把乌雅mm带上,也好叫额娘放心。”
小丫环被吓得直哭。
珍珠应了个是。
明白日的,四爷确切没有白日宣淫的筹算,便只能瞪了怀中不循分的柳伊人一眼,而后将人抱到暖炕上坐下:“明显是你先招惹了爷,这会儿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,真是个没脸没皮的。”
体贴?
四爷另有事没和福晋交代,与柳伊人一块用了午膳,便起家往正院去了。
起码在前院清算东西的四爷听了这个动静,嘴角悄悄的翘了翘。
乌雅氏可不是甚么世家大族,这几年的起家也是靠着德妃和四爷。
畴前听福晋官方的答复,四爷并没有甚么多余的情感。
幸亏四爷上道得很,两人的唇齿方才相撞,四爷就微微俯下身来,让柳伊人能够等闲的与他相拥,做一些极密切的事情。
顺带提一句,入府大半月的乌雅格格至今还没侍寝。
起码宣泄完肝火的福晋一阵神清气爽。
就拿本年来讲吧,十仲春四爷方才陪康熙爷去了趟太庙祭祖,这返来还没几天,又要出发去五台山。
算起来,四爷一月里进后院的时候满打满算也不到十天,也难怪后院的女人瞥见四爷就跟狐狸瞥见肥肉似得垂诞,这都是欲求不满给饥渴出来的。
四爷走后,福晋狠狠将手里的茶盏摔到地上,朝服侍的小丫环生机道:“我夙来待你们好,倒叫你们一个个都懒怠起来了,这么烫的茶水也敢拿上来,是见不得我好吗?”
“爷这回出门不带张起麟,你有事尽管打发主子去找他。”四爷想了想,又道:“小安子不是常往你这跑吗?这几日就叫他在你这儿服侍着。”
四爷瞧了眼柳伊人不堪一握的纤腰,含笑嗔了一句:“我瞧你就是太瘦了些,还整天揣摩着减肥。”
要逼着四爷睡乌雅氏,德妃倒是自个儿上啊,何必让她这个儿媳妇里外不是人呢?
最早入府服侍的宋格格,现在一月里还见不到四爷一面,暮年生下的女儿又死了,若不是福晋还肯帮衬一二,这日子还不知是甚么样的。
不管是福晋还是李氏,对于他随行这件事,表示出来的都是欢乐,话里话外都但愿他能好幸亏皇阿玛表示一番。
福晋对乌雅氏也不喜好,乃至是有些讨厌,可德妃前两日特地召她入宫和她交代了这事,她总不能当作没这事吧。
而非常“主动”的柳伊人,却只能在四爷的穷追猛打之下丢盔卸甲,连眼眶都被欺负得红了起来。
“这么冷的天您还要往外跑,妾很心疼您呢!”柳伊人俯在四爷的胸口道。
柳伊人打发采衣去泡茶,上前攘着四爷的手撒娇道:“妾如果再胖些,可就是只胖狐狸了。”
这略识得几个字可不是谦善之言,要说乌雅氏的实在水准,在府里大抵也就只能和柳伊人这个半文盲比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