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伊人掰着指头数日子,间隔新年不过三五日,四爷又要出远门了。
幸亏四爷上道得很,两人的唇齿方才相撞,四爷就微微俯下身来,让柳伊人能够等闲的与他相拥,做一些极密切的事情。
“混闹,有这么说自个儿的吗?”四爷刮了刮柳伊人的鼻子,正色道:“爷可不是楚灵王那等好色之徒,也不好甚么细腰,你可别为了都雅就作践自个儿的身子。”
丢不起人的乌雅氏只能将这个哑巴亏给吞下,还得拜谢福晋惦记取她,内心不晓得多憋屈了。
四爷走后,福晋狠狠将手里的茶盏摔到地上,朝服侍的小丫环生机道:“我夙来待你们好,倒叫你们一个个都懒怠起来了,这么烫的茶水也敢拿上来,是见不得我好吗?”
柳伊人和四爷还是有必然的身高差的,详细数值她就不说了,免得悲伤。
珍珠见状,忙将小丫环给赶了下去,自个儿给福晋倒了杯水来:“福晋可别为那丫头气坏了身子,我过几日便和外务府说,不敢要这等调皮的丫头。”
柳伊人红着脸道:“嗯。”
珍珠又等了一会儿,见福晋再没甚么交代,才答了个是。
珍珠应了个是。
体贴?
起码在前院清算东西的四爷听了这个动静,嘴角悄悄的翘了翘。
四爷抚摩着柳伊人一头的青丝道:“爷但是皇子,身边少不了服侍的人,倒是你,一小我在府里……”
畴前柳伊人还感觉阿房宫赋中“有不得见者,三十六年”过分夸大,可当她实在的处在这个后院中时,才发明这并非甚么夸大之词。
福晋又道:“我瞧乌雅氏这些日子有些暴躁,你拿几卷经籍到乌雅氏的房里,叫她每卷抄十遍,也好平战役和。”
要逼着四爷睡乌雅氏,德妃倒是自个儿上啊,何必让她这个儿媳妇里外不是人呢?
在福晋的助攻陷,乌雅氏在新年前都别想出来,更别说是找柳伊人的费事了。
不管是福晋还是李氏,对于他随行这件事,表示出来的都是欢乐,话里话外都但愿他能好幸亏皇阿玛表示一番。
福晋也晓得方才那纯属自个儿迁怒,便道:“被外务府带归去她另有甚么前程,你只把她贬到外头去服侍便是。”
如许直白的担忧与心疼,四爷从未在后院中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获得过,故而这份暖和,也是独一份的。
就拿本年来讲吧,十仲春四爷方才陪康熙爷去了趟太庙祭祖,这返来还没几天,又要出发去五台山。
四爷虚扶了福晋一把,二人往屋内去:“年后爷怕是要往五台山去一趟,你看着筹办吧!”
可面前的这个女人,第一反应倒是心疼他。
四爷如果喜好乌雅氏,早几天就将人给睡了,还用得着她催;四爷如果不喜好乌雅氏,她还能逼着四爷把人给睡了不成?
被李氏罚跪伤了身子未好,又碰到月溪那么个糟心的玩意,他不过三两日将来看她,针线坊的那起子主子便敢怠慢了她去。
起码宣泄完肝火的福晋一阵神清气爽。
“爷这回出门不带张起麟,你有事尽管打发主子去找他。”四爷想了想,又道:“小安子不是常往你这跑吗?这几日就叫他在你这儿服侍着。”
他在尚且如此,他如果不在……
四爷瞧了眼柳伊人不堪一握的纤腰,含笑嗔了一句:“我瞧你就是太瘦了些,还整天揣摩着减肥。”
而引发她和四爷不镇静的祸首祸首就成了福晋宣泄的目标,不得不说,这招相称的有效。
柳伊人打发采衣去泡茶,上前攘着四爷的手撒娇道:“妾如果再胖些,可就是只胖狐狸了。”
四爷悄悄敲了敲柳伊人的额头,眉眼含笑道:“都和你说了,爷不缺主子使唤,如何就听不出来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