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爷……您这到底是如何了,但是受了甚么委曲?”

夜已深了,确切也到了该安息的时候。眼睁睁看着自家皇阿玛翻了牌子施施然去为本身的二十弟做尽力,胤祺却也不筹算就这么在南书房耗下去,把写折子的重担心安理得地甩给了传闻是五爷党中坚力量的高大人,自个儿无事一身轻地直往翊坤宫去了。

胤祺倒没觉着给老十顿饭吃有甚么不对,好歹再犯混也是自个儿的弟弟,该打该骂也免不了心疼。只是没想到这个弟弟竟然真憨到这个境地,明显是上门来找他闹的,可看这景象怕是反倒往外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:“都说了甚么,跟老八有干系?”

听着胤俄理所当然的语气,两人一时倒是俱都沉默了下来。李卫咬着牙低头不说话,只是又替他满了一杯酒,贪狼徐行走到桌边坐下,沉默了半晌才又轻声道:“八阿哥……就没说甚么?”

“我当然晓得,八哥就是这么叫我给坑出去的!”

胤祺笑着接了一句,绕回了宜妃身边坐下,又俄然苦笑着摇点头道:“说句不能叫外头人听的话儿,看着四哥跟四嫂,儿子偶然候还真光荣自个儿没娶福晋……”

虽说已累得五迷三道,胤俄却也好歹还能看出来跟他搭话儿的是小我,年纪约摸着二十出头,说话时未语先笑,倒是个天生讨喜的模样。他已在这儿折腾了一天,连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找着,眼下可算有一个自个儿上来理睬他的,倒也顾不上遴选,拍拍屁股就爬了起来:“我找我五哥,你们爷返来了没有?”

胤祺笑着温声应了一句,扶了自家额娘坐下,从一旁的侍女手里接过梳子,一边陪着她谈笑闲话,一边耐烦地悄悄梳理着。他曾演过了太多才子才子的故事,如许的事做起来的确驾轻就熟,一点点儿地将发丝打散晾干,又趁着最后的半点湿意未散,松松地盘起来顺势以玉簪定住。他当初学得这一套就是为了耍帅来用的,这般平常的行动竟也如行云流水普通风雅自如,叫边上的侍女禁不住偷偷地红了脸庞,低下头再不敢多看一眼。

胤俄把那一杯酒一饮而尽,抬手抹了抹嘴,又俄然笑道:“我晓得五哥的脾气,当年他每回揍了我们就是自个儿偷偷心疼,还怕我们晓得――你们跟五哥说一声,没事儿的,我老十皮糙肉厚,打不疼。五哥的巡考是皇阿玛给的,我的人自个儿蠢,上赶着撞在了他眼巴前儿,他想不管也不成,我也没甚么好不甘心不平气的。好歹今儿这一顿饭的情我承下了,转头还一样儿当兄弟。”

一整天都没吃没喝,又大哭大闹了这么久,也幸亏胤俄身子底儿好,还能禁得住这么折腾,要换了胤祺只怕早就得生生给饿昏畴昔。饶是如此,这一名十阿哥却也是脚底打晃眼下发青,连嘴唇都有些颤抖抖,如果李卫再晚来一会儿,只怕就连这点儿站起来的力量也都没有了。

“要不是这回真捅了大篓子,我也不想这么闹啊。”

胤祺揉了揉额角苦笑一声,内心却也是一片无法――当初皇阿玛拉着他一块儿给四哥挑福晋,挑了那么多都叫他给否了,只嫌不敷合适跟四哥过不好日子,却半点儿都未曾认识到这嫡福晋挑来竟然还得卖力参与宫斗,还得共同前朝的勾心斗角。也不知那钮钴禄氏能不能把这么个景象改换改换,好歹把内宅给守住,别再从背面帮倒忙添乱的,也总比眼下的景象要强。

宜妃忍不住轻笑出声,抬手点了点这个惯会逗趣儿的儿子,无法地摇了点头,又俄然敛了神采道:“不说这些个没边儿的闲话了,额娘问件或许不该多嘴的事儿――你四哥前儿查过宫里头那香的事,厥后万岁爷也接着查过,这事儿可有甚么端倪了没有,究竟是如何查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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