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白胡子亚父给门生讲完课,便从讲台上的几案边走了下来,与我们打拱作揖,相互寒喧了几句,便请我下台讲课。我给她们讲的是乐谱识记。这在天国还算是新课。因为天国的乐曲两千多年来一向是靠口头传授予传播的,即便是有笔墨记录,也只是用诗句标记,底子没法将音声曲调精确地记录下来,传与后代或教于别人。以是,我一讲到要用七个音声就能将歌曲记录下来,或是按照这七个音声就能把一支不会的歌曲唱出来时,女人们无不叹然诧异。
天国历险记(长篇小说)张宝同
吃过饭,我就问中间的一名女人,“这位女人,可认得格娜女人?”女人说,“如何不认得,她是葡萄园中最标致的女人。”我问,“她现在那边?”女人说,“她们早已毕业,偶然虽在学村,只是参与劳作,并不在校学习。时下寒冬,地中无活,她早已散假回家了,只到来年春暖之节方才返来。”听着这话,我心顿时有种索然败兴之感。此时,大学士与白胡子亚父朝我走来。大学士对我说,“葡萄园学村范亚父对公子的乐谱识记甚是惊奇,欲求龙华公子留在葡萄园悠长为门生传授乐谱识记,并为天国的歌乐曲调填写乐谱,以传先人。不知龙华公子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