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了门,就闻声一阵有气有力低低嗟叹声,再听,却喊的是“拯救”声。慕紫清奇特,转头问青萝,“青萝,你听到甚么声音没有?”
青萝仓促而回,神采略显镇静。
雨已经停,可大山里的气候还是让人感觉浑身发冷,固然慕紫清已换了夹棉的衣裙,但仍然感觉阵阵凉意。绿萝适时的将一件乌黑色锦缎貂毛边大氅披在慕紫清身上,像夏季的穿戴,慕紫清发笑,却顿觉暖和了很多。
玉娘被拎出去,瑟瑟颤栗,嘴唇成了紫玄色,一眼瞥见景衍和慕紫清,又臊又悔又急,“爷,爷,求爷饶了玉娘吧,玉娘再也不敢了。”
慕紫清向景衍微微曲膝,回到屋子,关上门,慕紫清垫了靠枕,如有所思,“青萝,你不感觉我们这一起走的仿佛很奇特吗?我如何有种非常不好的感受。”,说话间,脑中仿佛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,抓也抓不住。
“后院?”景衍谛听,神采微敛,“一起走吧。”
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,慕紫清一夜好眠。青萝端来水,奉侍着慕紫清净了脸,换了衣服,绿萝将她的头发绾成牡丹髻,只装点着南珠,插上一支步摇,换上了翠绿色缠枝纹夹棉综裙,亭亭玉立。
“哦?”慕紫清来了兴趣,“你说说看,那里怪?”
“玉娘?”慕紫清一愣,“你这是去哪儿了?如何弄成这个模样?”明天她已经晓得沅儿的母亲叫玉娘,可这又是如何回事?
慕紫盘点点头,大师一起出门,一起为皇上办事,本就该当相互共同,当然,也有个见证。
“也好!”
二人又返回正屋中,不过几息的工夫,常山来见,却拎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,女子神采惨白,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,顺着脸颊滴答滴答滴着水珠,一身靛青的衣衫早已湿透了,暴露上部的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