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宜道:“我想替我娘分一盒。”
沈宛问道:“我今儿走的时候,盒子可锁得好好的,你如何拿出银票来的?”
沈宛恼了,伸手给了沈宛一枚爆栗,“臭丫头,你另故意机开打趣。”
在老太太眼里,便是潘氏所出的两个孩子都没李氏所生的三个孩子首要,对老太太来讲,沈宾、沈宝兄妹三个才是心尖上的宝贝孙子,与她是一条心的,旁人生的孩子,不过比不相干的外人靠近两分罢了。
沈容道:“抢都抢了,你还能去慈安院强夺不成?”
永乐公主与萧二十三念着沈宛出了主张,让她们赚了银子,加上沈宛才德兼备,看入了永乐公主的眼,拉了沈宛一道出城玩耍。
十女人道:“怎的还要银子?”
沈宛瞧着聪明,怎的没想到防备老太太等人,她一旦出门,留下的婆子丫头谁还敢与端庄主子对抗,最是好拿东西的,这时候就得靠本身多个心机,把贵重、值钱的都搁好。
今儿大姨娘又在那家牙行里买了一家四口的下人,传闻早前原是犯官家里的庄头,便直接送去了庄子上做庄头。她又拿了银子给庄头一家建了座二进院子安设,庄头瞧着是个诚恳的,大姨娘只让他看着预备。
潘氏母女闲话时,沈容正坐在漱芳阁里,面上不显,心底里却嘲笑老太太行事没有半点官家老太太的模样。
“传闻锦盒里装着大姐姐与五姐姐的统统积储,好似另有先头大太太部分嫁奁变卖的银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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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时四刻,大姨娘与沐风返来,张高村的田庄已包办好了地契,大姨要了一百亩上等良田,又一百亩中等良田,是零散的四块地步,虽是四块,中间却只隔了河沟、荒坡,四方交界地边倒是轻易记牢,便只办了一张地契。
“九mm嘴儿真甜,你拿我们花银子买的东西贡献长辈,却落了你的好,这算盘可打得真精。何况,这不过年不过节的,平白贡献长辈,不让人感觉奇特么?”她顿了一下,见沈宜和沈家莉的神采都不多数雅,还是不紧不慢隧道:“那也不是甚么极好的胭脂水粉,不过是赵国玉记出的胭脂和雪花膏,五两银子就能买两盒胭脂、一盒雪花膏,传闻都城千里香脂粉铺就有得卖。两位mm一片孝心,何不拿了银子去千里香脂粉铺子买?”
石妈妈道:“五女人,大女人屋里的贵重东西多着呢。今儿漱芳阁里没个可靠人,我不放心。”
难怪有下人说:五女人就是个财迷爱银子的,早前不信,这会子,沈宜算是真真地领教了。
石妈妈想到此处,不由得一阵阵心寒,老太太想方设法的哄了石氏的嫁奁去,却偏了贰心的人,这心实在长偏了。
石氏便让出了三处田庄、十家店铺给老太太管。
石妈妈坐在地上,一脸泪痕,“五女人,珊瑚和李婶子把大女人的锦盒夺走了,那但是大女人统统的积储啊,他们如何能强夺呢?”
粗使丫头站在楼下禀道:“五女人,九女人十女人在仪方院等你呢。”
“我这里可没这些,是大姐姐买了两盒。大姐姐说我年纪小,先不消,用得早了,反伤了肌肤。”
她不是看重银钱么,就好好给她一个经验。
姐妹几人正打口水仗,只听一声惨叫,听到眼里让人瘆得慌。
沈宜、沈家莉正坐在花厅上吃茶,见她过来,双双起家:“五姐姐,你这里是不是另有好东西的?”
十女人则是一脸错愕。
珊瑚、翡翠皆是老太太从故乡带来的丫头,十来岁时便跟着她了,得她调教,颇得老太太看重。早前沈俊来看中翡翠,老太太也没给,只说“我跟前就这两个知心的丫头,你讨她做通房,这不是糟蹋人”,现下两个丫头也都十六七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