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让。”戚夙容对他躬了躬手。
一次胜负罢了,何必计算?
四艺只取前两名,四大书院各得一分,明显第二名的分数英书阁不成能再拿到。剩下的分数只能由头名所得。
“鄙人定不负先生所望。”
两人手起手落,看得世人目炫狼籍,思路完整跟不上他们的节拍。
那名学子语塞,他身边火伴亦暴露不忿的神采。
世人闻言,皆是忿忿不平,不敢对阁老无礼,只能将肝火宣泄在戚夙容身上。
“你输了。”戚夙容落下最后一子,见棋士还筹办持续,便出声提示道。
此言一出,众学子这才想起另有四艺的分数。
但第三名的英书阁就有点悬了,禄程和振文两座书院只要多得几分,便能反超。
两人下得出色,主考官也忍不住走过来旁观。
幸亏戚夙容运气还不错,这一局打了个平局。
琴试的主考官道:“英书阁的卓凡,一共完成了十三种乐器的吹奏,这附加分天然非他莫属。”
“你们,给老夫好好下。”阁老敲了敲中间的棋盘,不满道,“只剩下不到半个时候了,少年郎,你起码得下满三盘。”
“下次有机遇,但愿能与卓公子正式来一局。”棋士收好棋子,拱手道。
“你这奸刁的小子!”阁老指着戚夙容佯怒。他看了看香柱,竟然刚好燃尽。这小子在比试中,竟然另故意机计算时候?这份心智,真是不成小觑。
“哼,再短长又如何?还不是输了?英书阁那里能与白阳、云中比拟。”说话的是云中书院一名学子,他们与英书阁向来不对于,语气不免倨傲。
说着,背动手悠悠走开。
“英书阁的几人真短长,仅凭三人便夺得了三十六分,超越了禄程、振文两座书院。”
众皆哗然。
戚夙容讶异道:“鄙人的成绩能列入前两名吗?”
他们却也不甚在乎,四艺分数至高不过两三分,对前两名影响不大。
“甚么?”棋士立即看向棋盘,公然是白棋胜出,他讹夺了两子。
与她对弈的棋士最早感遭到她的窜改,脸上不由很多了几分当真。
“你!”那名棋士瞪着她,眼中闪过喜色。
“白阳书院公然又稳居第一。”一名学子叹道。
季云背手而立,面无神采;孙俊轩摸摸鼻子,闭眼默背诗文;黄徵还是一脸心宽体胖的模样。
棋士落下一子,手指才方才分开棋子,戚夙容便啪地一声落子。
中间的阁老顿时乐不成支,本来他还想推迟比赛时候,现在看来是不消了。
她之前看过这名棋士与其别人下棋,对他的棋艺有必然熟谙,要在短时候内赢他,必须出其不料。
“不逼迫你们,以你们这悠哉悠哉的模样,这盘棋要下到猴年马月?”阁老吹胡子瞪眼,“给老夫听好了,谁放水,待会谁就留下来洗棋子;谁输了,也得留下洗棋子;少年郎,你若不下满三盘,就必须留下来洗棋子。”
终究得分,白阳书院四十七分,云中书院四十四分,禄程书院三十二分,振文书院三十四分,英书阁三十七分。
“等等,另有分数没有计入。”正在世人兴趣勃勃地群情时,一名孺子跑过来报导,“另有琴棋书画的分数未曾计入。”
三人相视一笑,对这名学弟真正表示了承认。
这名棋士棋风很稳,鲜少出错,而戚夙容则诡异多变,常常会有险招,但险招胜在出其不料,却也不好把握,稍有不甚便会满盘皆输。
两人下棋速率太快,一时失误并不奇特。但看戚夙容的模样,较着是成心为之。
临行前,琴试的考官送了戚夙容一本乐谱:“这是老夫之前承诺你的,只要你多完成三局,便送你一份礼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