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此次棋试结束。”主考官对戚夙容道,“你虽有些取巧,但棋艺确切不俗,成绩还是计入总分。”
戚夙容执白棋,与那名棋士你来我往,一边下棋一边谈天说地,氛围甚是和睦。
“输了?”棋士和中间几人皆是一愣,检察棋面,明显是他占上风啊?
戚夙容对着他的背影行了一礼。
世人闻言,皆是忿忿不平,不敢对阁老无礼,只能将肝火宣泄在戚夙容身上。
阁老起家,撇嘴道:“没意义,一点都不纵情。少年郎,等候你下次文斗的表示。”
琴试的主考官道:“英书阁的卓凡,一共完成了十三种乐器的吹奏,这附加分天然非他莫属。”
“最后一局,我来吧。”四名棋士中年纪最大的那一名坐到了戚夙容劈面。
这时,阁老闲闲道:“谁叫你们看不起四艺,不知多派几人来参赛,现在头名被夺,怪得了谁?如果不平,下个月的文比再来应战。不过老夫要提示你们,英书阁的卓凡四艺俱佳,等闲程度,便不必拿出来献丑了。”
戚夙容无法地看了阁老一眼,他白叟家真会给她拉仇恨。有他一言,下次插手琴棋书画的人必定递增。
围观世人见状,不由得大失所望,两位是不是忘了还在比赛,如此落拓安闲真的合适吗?
“我不信赖。”云中书院一名学子不平道,“我们几大书院人才济济,在四艺的比试中,怎会输给这名不过十三四的小子?”
“下次有机遇,但愿能与卓公子正式来一局。”棋士收好棋子,拱手道。
而她,则成了各大书院的众矢之的。
另一边赛场的比试也结束。
中间的阁老顿时乐不成支,本来他还想推迟比赛时候,现在看来是不消了。
但第三名的英书阁就有点悬了,禄程和振文两座书院只要多得几分,便能反超。
两人手起手落,看得世人目炫狼籍,思路完整跟不上他们的节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