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夙容面露慌色,伏身道:“戚家已然式微,再无依仗,现在只求偏安一隅,阔别朝政。还望大人能回禀皇上,请皇上宽恕戚家,统统罪恶由罪女一人背负便可。”
“由你一人背负?”男人嘲弄道,“你背得起吗?戚朔私藏如此首要的密函,皇上就算判他一个逆反之罪亦不为过。”
但皇上刚才所言,也提示了她。五年监禁并非如大要上那么简朴,她不怕皮肉之苦,但如果有人想要毁她面貌,辱她明净,断她手指,那又该如何防备?
“好了,皇上既然派我前来,亦存有让你将功赎罪之意,毕竟那封信事关严峻,皇上一向在寻觅,却不想从你这里获得了契机。”男人说道,“我再问你,你可晓得另有哪些人持有信函?”
“甚么?皇上已经获得那件东西了?”景王神采发白道,“从那边所得?”
景王点点头,眼中暴露忧色:“如此一来,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“不敢欺瞒。”
元奚点头。
“临时看看。”男人一甩袖,大步走出牢房。
“罪女亦想过将其烧毁。”戚夙容语气安定道,“但,此物毕竟是先皇所赐,若今后被故意人当作攻讦的把柄,戚家怕是难逃罪恶,故罪女才会大胆将它留下,不想还是粗心粗心,被皇上所得。罪女只求皇上宽恕,莫要降罪于我的家人。”
“你肯定那封作假的密旨,皇上看不出马脚?”景王问道。
固然,家人定会费钱高低办理,让她在监狱中过得舒畅些。但只要被小人惦记取,她就讨不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