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岑青一怔,只感觉脑海里多了三段法诀,笔墨晦涩不能辨认,言语玄奥却能朗读。脑海里回想着宿世的穿着默念第一段咒语,只见一阵氤氲,他的霓裳变成了挺括的正装皮鞋。
但是李藏锋明显还没有玩够,左顾右盼抓耳挠腮,一副难堪的模样道:“哎呀,吾一贯从不显化与人前,该给你些甚么了断这段尘缘呢?”
李藏锋捡起阔剑站起来,毫无形象地拍拍屁股,又规复到满脸生无可恋的懒模样。
我嚓?
“能够,不过只能脱你本身的衣服。”李藏锋早已是白叟精,哪能看不出岑青的龌蹉心机,不过他也是大为头疼,这懒蛇本是妖类,言语行事却跟人类别无二样,模样看起来是个少女,可心机……算了不提也罢。
“那……那也不能改。”岑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这位老祖给个糖打一巴掌,打一巴掌再给个糖,清楚是逗人玩。
“公然无缘。”
二次元到三次元毁画风啊,岑青只想从速找盆净水来洗洗眼睛。
李藏锋察言观色之间早已猜透他的设法,无法地摇点头,腾空又是一点,把一串法诀打入了岑青的识海:“这是幻衣诀,更罗裳和净衣咒,衣服上有你的本源气味,自能随心窜改。”
“嗯?”一向存眷着岑青的李藏锋愣了一下,随后便被面前的气象吸引住了。
岑青吓了一跳,赶紧堆起一脸笑意:“哪能呢,我就是一条懒蛇,懒蛇,哈哈哈。”
修行有风险,拜师需谨慎。
李藏锋好笑地看着连连回绝的岑青,语气玩味:“若我奉告你,只要你冠了我给你取的名字,这天下间的修士十有八九都不会难堪于你,你如何想?”
岑青听到他提起是玄阳子的朋友,心中一动,眨了眨眼睛摸索着问:“我能问一下您和那玄阳子谁的功力高吗?”
“嗯?为何不是上辈子?”
“我已说过,你我并无师徒之缘。”李藏锋摆了摆手,而后又皱起眉头,“你才化形,从哪儿学来的惫懒性子?即便是我辈修行人兵解夺舍,也是龟藏灵智从婴儿做起,莫非你是……邪魔?”